bsp; 现在宋砚修站在这里,她要是想搪塞,肚子里的孩子就必须得有个真正的父亲。
舒梦亲昵的拉着宋砚修坐下,看似担忧,实际故意的道出:“砚修,我妹妹……她怀孕了!”
大伯母赶紧解释,“哎呀,梦梦,你跟砚修说这些干嘛?”
“砚修啊,你别介意,这母女两个就是借住在我们家,实际上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这是人说的话吗?
都姓舒,怎么会没任何关系?
“而且啊,这死丫头肚子里怀的就是个野种,回头我带她到小诊所打掉就好了,不会影响咱们两家的名声的!”
舒梦说出怀孕一事时,舒悦一直仔细观察着宋砚修的反应。
和她想象中一样,男人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就像一汪湖水,没有一点点的波澜。
“野种啊。”宋砚修无意的看了她一眼,“那有没有弄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呢?”
话落,他又对大伯母说:“阿姨,依我看,最要紧的是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才能更好的解决,不是吗?”
舒梦见宋砚修的反应正常,心里这才缓缓松了一口气,“妈,我觉得砚修说的对。”
“刚才我也一直在问,小悦肚子里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咱们把那人叫来问问,看对方愿不愿意负责,然后再做打算。”
“这应该是小悦的头胎吧?如果贸然打掉,怕是会影响以后怀孕。”
‘应该’这个词就用的很好。
大伯母刚才说她水性杨花,肚子里的又是野种。
舒梦现在又用了‘应该’这个词,间接的反映了她私生活不检点的问题。
张雅芝完全没了主心骨,看着宋砚修由于王者一般,坐在沙发上,她赶紧把舒悦拉了过去。
“小悦,快跟你姐夫说说,那个野男人到底是谁啊?”
“你姐夫这么厉害,一定能帮你的。”
谁都不知道,他们口口声声说的‘野男人’,就是她面前这个若无其事的人。
她抬起头,对上男人那双淬了毒一般的眸子。
没有说话,只想捕捉到些什么。
宋砚修率先开口,“小姨子说说,用我帮吗?”
舒悦面上也多了几分坦然,“当然不用。”
“姐夫这么忙,为了这点小事,实在值不当的劳神。”
“况且,我肚子里的也不是什么野孩子,他有自己的父亲。”
说到这里的时候,宋砚修的眼底明显闪过一丝精锐。
像是一把刀子,要直戳戳的朝她扎过去似的。
“小悦,你这意思是说,你有男朋友,这孩子是你男朋友的?”张雅芝激动的问。
大伯母冷哼一声,“你也真看得起你闺女,谁要她这样的?”
“还当是我们家梦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