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人厌的走了,徐母笑着把一封信拿给祝梨娇,“娇娇,这是砚湫寄给你的信。”
隔壁院子的凌晏霄听到“砚湫“两个字,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这不就是她们口中祝梨娇哪儿哪儿都好的未婚夫?
凌晏霄嗤笑一声,就站在院子里看着,他倒要看看那个所谓的比他强的男人会写些什么?
祝陈氏笑着催促道,“娇娇,快打开看看。”
祝梨娇看着信封上的‘娇娇亲启’几个字,眼底微微有些惊讶,只觉得有些暧昧,脸上划过一丝红晕,似乎能够想象的到那个男人握着毛笔写出这几个字时的表情。
打开信封,里面婉若游龙的苍劲字迹跃入眼帘,只有寥寥几个字。
一切,安。
望伊人勿相忘。
祝陈氏不识字,左看右看也没看明白上面写的是什么,问,“娇娇,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啊?砚湫写了什么?”
祝梨娇道,“呃,就是说他在那里一切安好,叫咱们不必惦记。”
徐母笑着打趣道,“我就不信他没说想你?”
祝陈氏也跟着笑道,“我虽然不识字,但是信纸上画的连理枝我可认得,不就是想念的意思嘛。”
祝梨娇将信收了起来,“娘,徐姨,你们就别打趣我了。”
徐母笑道,“好好好。不打趣了,我们娇娇害羞了。”
隔壁院子的凌晏霄看着祝梨娇低下了头,用力擦了擦脸上的口脂印,出言讥讽道,“真让人恶心。”
祝陈氏直接怼道,“你少在那儿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了。”
祝梨娇不想和隔壁的傻缺有争吵,“娘,我们快点出发吧,不然该去晚了。”
祝陈氏这才想起来还有正事儿呢,“对,咱们先去忙。”
徐母匆匆看了隔壁的凌晏霄一眼,少年的眼中带着对少女浓浓的恶意,但是这样的恶意她在她儿子徐砚湫的眼睛里同样看到过,结果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栽到了祝梨娇的身上,她就怕啊……
得知祝陈氏和祝梨娇要去做棉被,徐母说是闲来无事,便跟着一块儿去了。
到了弹棉花做棉被的人家,那是一对聋哑夫妻,有一个儿子,好在儿子一切正常,耳朵能听到,嘴巴也能说话。
夫妻二人的手艺非常好,为人也实在,祝陈氏进去和里面做棉被的夫妻俩相谈,想要做什么样的,价格上怎么能便宜些。
因为需要夫妻俩的儿子在中间用手语转哒,沟通的时间就需要久一些。
外面,徐母望着祝梨娇姣好容颜,心里闪过一抹危机感,这丫头长的太过水灵好看了,他儿子在外求学想要考取功名走仕途之路也不知道要几年,这几年当中又会发生什么变化谁也不知道。
就比如老祝家隔壁新搬来的那个少年,不得不说长的可算俊俏,身上又带着与生俱来的骄矜贵气,这样的少年郎整日在祝梨娇眼前晃荡,徐母是真怕祝梨娇会动了心。
于是心思一动,笑着试探道,“娇娇啊,砚湫走了有半个月了,你可有想他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