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未醒,你是不是该给个说法儿?”
钱桂兰强装镇定地道,“人是祝子武砍得,你们去抓他,问我做什么?”
吴六指道,“祝子武已经被关进县城大牢了,他会被判死刑。至于你,是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你以为你能够置身事外吗?”
祝安阳听不懂他们说的话,蹲在地上继续玩泥巴。
钱桂兰哆哆嗦嗦地上前攀关系道,“姐夫,这件事也不能怪我呀,我也被吓坏了。”
他是范统的姐夫,她跟范统好过,叫一声姐夫也合情合理。
吴六指看着钱桂兰搭在他胳膊上的手,没有推开。
钱桂兰似乎找到了解决办法,捏着嗓子道,“说到底都怪祝子武,给他判死刑也不为过,只是,姐夫,我是无辜的,还请姐夫不要牵连到我身上。”
吴六指早就听范统跟他说过,钱桂兰这个娘们儿有多骚,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范莹莹怀孕他就没开过荤,憋了半年了,如今被钱桂兰这么一引诱,颇有点心猿意马。
钱桂兰见状,又意有所指地道,“姐夫,只要这件事情你能不怪我,我怎么着都行。”
吴六指的眼睛色眯眯地看着钱桂兰,反问道,“怎么着都行?”
钱桂兰羞涩一下,轻车熟路的拉着吴六指后院儿的屋子,那里隐蔽又隔音。
被吴六指带来的两个衙役,心照不宣地对视了一眼,俩人抱着胳膊看蹲在地上玩泥巴的小胖墩儿。
大概一刻钟之后,吴六指心满意足地出来了,他大手一挥道,“砸!”
两个娃衙役一听,动手打砸了起来。
钱桂兰一边系着衣裳一边跑出来,扯着吴六指恼羞成怒地道,“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吴六指拍了拍她的脸,道,“我要是说话不算数就连你一块儿砸了。”
钱桂兰一听吓了一跳,连忙松开了前六指。
吴六指颇有点提上裤子不认人道,“我可以不动你,但因为你,我小舅子被砍伤,你必须付出点代价。”
这个代价到底有多大,就看吴六指的了。
钱桂兰对于吴六指来说就是个穿过一次的衣裳,不足挂齿,不打她一顿就算他留情面了。
教训还是要给的,该砸砸该抢抢,回去才好和范莹莹交代。
两个衙役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把钱桂兰的家砸了个稀巴烂。
钱桂兰虽然痛心,但也没有办法阻止,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变成一片废墟。
完了,以后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砸完之后,吴六指还指挥两个衙役把将钱桂兰家洗劫一空,凡是值钱的,甚至连米面都给搬走了。
待人走后,钱桂兰才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哭着,“可恶!欺负我!”
祝安阳不解地问道,“钱桂兰,你哭什么?“
钱桂兰气不打一出来道,“你个傻子,家都被人砸了,你还问我哭什么?”
祝安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