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一路走一路唠,说个没完,走到清田村时还在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路过祝鸿才家的时候,正在院子里干活的秦氏听到什么,‘祝陈氏’‘金耳环’顿时就坐不住了,连忙跑了出去。
“喂,姐几个,你们刚才说的祝陈氏是哪个祝陈氏啊?”
几个妇人一看,原来是秦氏,几人互相交流眼色。
她们不是不知道秦氏和祝陈氏是妯娌的关系,平时,她们几个住在清田村没少听秦氏说她的那个大嫂祝陈氏,说她家怎么穷,说祝陈氏腿脚不好是个残疾,又说她家生了一窝也比不上她生的一个,反正怎么埋汰人怎么说。
以往她们也就听个乐子,秦氏怎么说,她们就怎么听。
然而,自打今儿个见了祝陈氏竟然戴上了金耳环,她们对祝陈氏改观了。
那么大克重的金耳环可是十里八乡独一份儿了。
“还能是哪个祝陈氏,就是你经常挂在嘴边埋汰的大嫂陈阿满啊。”
秦氏不敢置信的道,“她,我刚才听你们说她咋了?”
“呵呵,我们再说你大嫂陈阿满戴上金耳环了,超级大的克重,戴在耳朵上百米开外都能看到金光闪闪的,那叫一个漂亮呦。”
“可不是嘛,人家生了一个好闺女。对了,就是你跟我们说的那个草包假千金,那闺女赚大钱了,给她娘在县城最好的金店买的金耳环,简直羡慕死个人咯。”
秦氏满眼都是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嘛,陈阿满怎么可能戴上金耳环了?一定是你们看错了。”
几个妇人见状纷纷作证道,“怎么不可能,我们亲眼所见,就在刚才。”
“不止金耳环,我看祝陈氏手上还拿着什么糕点果子之类的,那包装是咱们见都没见过的样式,看着就不便宜。”
“哎呦,瞧瞧人家那闺女都让娘戴上金耳环了……”
几个妇人看着有些失魂落魄的秦氏,说笑着走远了。
听到祝陈氏戴上金耳环的笑意,秦氏仿佛受到了什么特别大的打击,一下子病倒了。
躺在炕上直‘哼哼’,连做饭都起不来炕了。
祝鸿才卖豆腐去了,还没回来。
祝书颜在屋子里绣花儿,没什么事儿也不出屋。
最先发现秦氏不对劲的还是祝家老太奶,眼看着到了饭点儿,秦氏也没出来做饭的意思。
便拿着佛珠进了秦氏的屋子,一眼便看到躺在炕上一副不好的秦氏。
“你这是怎么了?”
秦氏无精打采的哼唧着,“哎呦~娘,我头疼,浑身都不舒服。”
祝家老太奶道,“可是夜里受了凉,感染风寒了?”
秦氏摇了摇头,“不是。”
祝家老太奶摸了摸她的头,“也不烫啊,那是咋了?”
秦氏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我就是没想到啊,我还没戴上金子呢,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