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梨娇还以为是禹倾年,起身看去才发现这人并不是禹倾年,不过与禹倾年有几分相似,他的举止过于媚气,眼神过于轻佻。
祝梨娇脸上扬起的笑容迅速收了几分,这人她之前见过一面,就是他和禹倾年的夫人偷情。
“这位姑娘是谁?怎么会在我哥的竹园?”禹州寺心里微诧,竹园是禹倾年的私人领域,就连他嫂嫂都不能轻易踏入。
当然,他例外,因为他不要脸。
他见到竹园似乎有个姑娘,一时好奇,就闯了进来。
祝梨娇对觊觎嫂子的男人没什么好印象,声音冷淡地道,“我叫祝梨娇,是给禹大少爷送修复好的画来的。”
禹州寺这才看到桌子上放着的锦盒,“这副画是我哥最喜欢的,奈何受损严重,你的意思是你给修复好了?”
说罢,也不顾祝梨娇的意愿指尖微抬便打开了锦盒,姿态万千地拉开画卷,看着被画卷上栩栩如生的大雁和巍峨的山峦,禹州寺的脸上露出了趣味。
上下打量着祝梨娇,“啧!”了一声,“怪不得我哥愿意让你进竹园呢,如此高难度的修复你都能做好,当真是个妙人儿。”
禹州寺的每一个眼神似乎都带着不顾世俗界定,越过界线去看人。
祝梨娇将徐州寺手中的画巧妙地夺了过来,将画卷好放进锦盒里。
退后几步,颇有距离感地道,“这是禹大少爷的画,禹大少爷信任我让我来修复,我就要负责,在禹大少爷查验之前,就算你是禹大少爷的兄弟也不能碰。”
徐州寺脸上挂着轻佻的笑意,偏就上前一步,“倒是有个性的姑娘。”
绕是铁蛋儿年纪再小,也察觉出来这个男人不像是个好人。
糕点也不吃了,站起身挡在祝梨娇的身前,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看向禹州寺。
仿佛只要他敢再往前一步,他就跳起来挠他。
禹州寺撇了铁蛋儿一眼,轻蔑地勾了下唇角,对祝梨娇道,“不过,我哥遇到了点麻烦,未必能赶回来,我劝姑娘还是不要等了。”
正在此时,一道风光霁月的身影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竹青。
禹倾年轻‘咳’几声,显然是匆匆赶回,呵斥道,“禹州寺,我是不是说过不许你进竹园。”
禹州寺短暂地惊诧过后笑道,“我还以为哥今日回不来了,就进来帮哥招待一下客人。”
禹倾年寡淡的眼中带着警告,“私闯竹园,去祠堂罚跪三个时辰。”
“是”
禹州寺嘴上规矩,眼里却带着挑衅的笑意。
甚至在离开时,还目光带钩子地看了祝梨娇一眼,给祝梨娇看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禹州寺走后,禹倾年脸上露出歉意,“让祝姑娘受惊了。”
祝梨娇将画拿出来,“禹大少爷,看看画吧。”
禹倾年打开画,目光却看向了祝梨娇,如果她只真的只是乡下的姑娘,怎么会有如此高超的复原手艺?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