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姥姥家总是能得到一些好东西。”
“她家甚至很早就有军大衣跟军用水壶。”
“等等……”姜建党不敢相信的看向父亲：“既然是这样，那我哥当初为什么还会当兵这么困难？”
姜明扬微微抬头看向姜建党，有些嘲讽的问着：
“既然是这样……又是怎样？”
“你哥，又为什么不能当兵困难？”
姜建党微微一愣，下意识的就想开口。
可仔细一想姥姥家的态度，以及他们家还有比他哥都先去当兵的人。
一个让他不敢相信的想法升了起来：“爸，不会是那样吧？”
姜明扬只是看着姜建党，没有说话的意思。
姜夏荷觉得气氛有些不对，格外不安的唤了一声姜建党：“哥……”
姜建党没有理妹妹，而是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心中明明已经有了感觉，却还是不甘的问着：
“姥姥家，跟她……难道并不想让哥或者是我们当兵？”
姜明扬半点也不意外儿子这个问题。
但却并不直接回答，而是反问着：“如果是你，你会想？”
姜建党无法回答姜明扬的话，他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爸，你一直在告诉我们，三叔从来没有对不起我们的地方！”姜建党格外恍然的看着姜明扬，又看了看妹妹手中的相片。
那上面双胞胎小小的身体，显得格外刺眼。
刺的他心里都发疼。
但有些事情，他还是想要问出来：“那么妈，跟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这问题你要问我？”姜明扬看向姜建党。
“除了爸，不会有人再告诉我们真相不是吗？”姜建党强撑着问着。
他一定要弄清楚，这些年来，他所受的愚弄。
“你姥姥家说他们只是小时候的邻居，我受伤脾气差时，她回家诉苦刚好遇上的。”姜明扬最先说了这话。
姜建党下意识的想松口气。
但听到旁边姜夏荷同样松了口气的声音，他突然间反应了过来。
或许这只是他们想听到的答案？
姜建党抬头看向姜明扬，他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可嘴角却有着他平常不会有的弧度。
姜建党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自己都以为他不会问下去了。
可是，他却还是开了口：“事实呢？”
“事实我不知道！”姜明扬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儿子：“你妈走的前一晚，还温柔的替我擦了身体，换了药。”
“一觉醒来后，她跟你弟弟妹妹就消失无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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