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血管,护士将注满药水的吊瓶挂号,跟旁边作为病人家属的叶梓交代了一句,“看着点药瓶,快完了叫我。”然后就又出去忙了。
冰凉的药水顺着他的血管,慢慢进入他的身体,陶成蹊才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突然凉透了,就像是叶梓亲手捧上,却被自己狠狠摔在地上的心一样,再也捂不热了...
叶梓坐在陶成蹊的旁边,安静的输液室里,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喂,外婆,”叶梓接通电话的时候,又变成那个乖巧的姑娘,“那个 ...我在市里找两个朋友,嗯,好,我晚一点儿回去。”
外婆一觉睡醒才发现都已经快下午的五点钟了,说出去消消食的人到现在还没回来,她只好打个电话过来。
不过,挂完电话老太太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家的这个丫头,什么时候在榆市还有朋友?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陶成蹊听到叶梓挂掉电话,侧过头看着她,嗓子像是被什么锋利的器具划伤,让他觉得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异常痛苦,“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