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十七、八岁没什么区别,“你当求婚是小孩儿问别人,要不要跟自己玩儿啊,还晕头转向的就同意?”
餐厅里的气氛轻松惬意,汪明燕的脸色却越来越白,后面他们说什么她再也听不到 ,脑海里不断重复播放的只有一个词—结婚...
这是一个听起来就让人觉得美好、幸福的词,可现在在她的耳朵里,就像是半夜参加舞会的灰姑娘,听到十二点的钟声,她这么久所有的盼望,所有的希冀,藏在心底希望成真的愿望,在听到这个词之后,全部飞灰烟灭,消失殆尽。
撑在椅子两侧的双手只能更加用力,连小臂内侧的青筋都凸了出来,这样才能支撑着她几乎摇摇欲坠的身体,让她还能保持着正常,还坐在椅子上。
肖玉兰打趣自己的儿子也打趣够了,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陶成蹊,猛然才发现,当初那个站在自己的病床前的孩子,他赤红着眼睛,紧紧攥着拳头,却对自己温声细语的说:“妈,没事,有我呢。”恍然间,他也长大了,会有点儿不自在的说“我想娶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