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如此,那些太监们拿着食盒一字排开站在了阿骨朵的面前,缓缓地掀开了盖子,里头的香气仿佛能够被看见一样,一点点的弥漫开来。
而这些温热的食物在冬天里完全打开了某些人的食欲和味蕾,林思乐眼看着阿骨朵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连忙咳嗽了一声。
“这些都是从皇上的桌子上抢下来的,你吃是不吃?”
“吃!我吃!你问。”阿骨朵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眼前的这些吃的眼睛里面都放着狼光。
花自在一边看的那是目瞪口呆,方才他也用过,怎么就不奏效呢?
不一样的自然就是这些菜了,林思乐一点都没有夸张,哪有前脚刚说后脚就能做好装盘的菜,但这些菜却是每时每刻都热着等着端给慕容轩的。
皇上吃的菜,这才是平常吃不到的东西,林思乐自一听说阿骨朵一直在吃就想到了这一招。
到了宫里,最好吃的东西就是慕容轩的茶膳房了,不怕阿骨朵不上当。
“第一道菜,你为什么会在宫里。”
“我一醒就在这里了,然后就看见了那个烧死的宫女,哎哟可丑死了,差点没吓着我。”
阿骨朵一说完就抬起下巴选了一道菜放在面前,很快就给吃了个一干二净。
林思乐点点头,这种事情也并非不可能,她又道:“那你昏倒之前见过谁。”
“一些苗疆人,她们和我好像差不多,又觉得不一样,她们是来跳舞的。”阿骨朵左右同时开工,抓向了下一个菜。
林思乐准备好了第三个问题,却忽然灵光一闪看向了花自,花自也反映了过来,飞身上前掐住了阿骨朵的脖子。
“咳,咳咳!你干什么呀,我刚刚吃的都掉了!”
林思乐上前当着阿骨朵的面将菜一点点的收了起来,放回食盒里的时候,阿骨朵几乎都要哭出来:
“我的,那是我的吃的......”
“原本我是想给你个机会,看你可怜。”林思乐将碗恶狠狠的放进了食盒,瓷碗和木头发出了闷响:“你却张口撒谎,还面不改色心不跳,看来你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去阴曹地府报道吧!”
阿骨朵只觉得喉咙一紧,花自的手一瞬间就开始用力,掐的她脖子上的青筋全都爆了出来,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林思乐。
“......招,我说,我说。”
“这才对。”林思乐微笑着让花自放手,活像是个笑面阎王。
阿骨朵从死亡的边缘跳了出来,立刻就瞪大眼睛长大嘴巴呼吸,胸腔像是拉起了风箱一样,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抽着气。
等她准备好了之后林思乐还特意坐了下来,等着听她的故事。
“其实我也是那些舞姬里面的一个,我和她们打赌输了,输了的人要去厨房偷鸡腿吃,我饿了好几天了就找了好几个厨房,没想到却迷路了。”
“就这么简单?”林思乐还是带着一丝怀疑,如果你还骗我,我一定会杀了你。
阿骨朵头点的和小鸡啄米似的:“我说的就是真的,我知道你是他主子,你说杀了我肯定杀了我,所以我不敢骗你。”
林思乐只觉得有些尴尬,她还以为是个多么长的故事呢,没想到就是一个乱跑的小屁孩罢了。
“你还......真能吃。”
林思乐不知道发出怎样的评价才好,只能这么叹了一句,之后将食盒都收了起来,让人过李婉儿送去。
至于这个阿骨朵,林思乐倒觉得是个有意思的人,让花自挪去了暖阁严加看管。
“主子,您这是信她?”
“这么扯淡的理由我会信?”林思乐白了花自一眼,她总觉得这个阿骨朵来昭阳宫太奇怪了,被抓住了居然也不着急走,刚刚跟着花自去房间的时候还哼着歌呢,看起来还有些高兴。
花自也抱有怀疑的态度:“她本就满嘴谎话,如果是打晕带过来的,怎么知道外面有苗疆人跳舞,您可别......”
“重要的不是她,那个烧死的宫女确定死了?辨认了身份没有?她身边着实没有影卫?”
林思乐忍不住还要确定一遍。
花自也不恼,只是答:“确定就是那天的宫女,烧死了,身边只有阿骨朵那个奇奇怪怪的女孩子。”
“烧死了也不带走,要么就是这个宫女根本就不重要,要么就是......”林思乐给了西边一个眼神,这个阿骨朵肯定还有其他的秘密。
不过今日先这样了,林思乐找了个椅子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上面:“原来与人说话吵架也十分累。”
“那些夫人都是如此,以往和兰贵妃她们那时候说的更多,娘娘无需记挂。”
也不知道花自这是不是在想办法逗她开心,林思乐叫花自下去看着点阿骨朵,自己合衣躺在了榻上。
夜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因为这几日慕容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