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乐心口一痛,预感成了真,那一秒她只想冲上去。
这哪里是找到了秀桃,分明就是之前已经动过大刑了,可苏宝福咳嗽了一声,把林思乐生硬硬的定在了原地。
“皇上和皇后娘娘还有要事儿,你不是不知道吧,随本公公来茶水间候着。”
茶水间就在大殿的两侧,实际上离慕容轩是最近的地方,林思乐咬住了下唇,为了不让龙正阳看出,甚至是勉强自己笑了一下回复苏宝福。
她低下头,不忍去看秀桃,只是牙齿气的上下打抖,嗑出了声音。
“这位公公,怎么了?”龙正阳一个箭步上前拦住了林思乐。
苏宝福也停了下来,只是他们已经进入了茶水间,外头的人看不见着情形。
“你有病吗?我、我没见过这么吓人的样子,吓得不行吗?!”
林思乐立刻避开,站在了一边老老实实的等着慕容轩他们完事儿。
迫于苏宝福还在场,龙正阳只能站在一边,安静的出奇。
“殿下何人。”
苏欣悦明知故问,只是秀桃被人像破布娃娃一样丢在了地上,如同死鱼一样趴在地板上,完全没有动静。
林思乐隔着朦胧的窗户,手心已经被掐的血肉模糊。
“皇后,别做些没用的事情。”
“是,只不过这丫头嘴硬的很,当时大朝会上她几次不知所踪,臣妾怀疑她是去帮林思乐做些肮脏的事情了。”苏欣悦兴奋的很,对绿翘说道:“弄醒她!”
绿翘立刻走向了秀桃,一脚就踩在了秀桃的手指上,林思乐也看见了,秀桃的手指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似乎早就断了一样,扭曲的不成样子。
十指连心啊,手指断了还被绿翘重重的一踩,秀桃立刻疼醒,哀嚎了一声,像是女鬼一样,嘴里流出了血水。
“秀桃,大朝会上你去做什么了?”
“皇上命娘娘准备大朝会,娘娘命我督促各处进程,不得怠慢。”
“娘娘,这奴才来来去去都是这么一句,皇上,奴才有一个法子,让她说实话。”绿翘跪地叩头。
慕容轩不出声,不说同意也不说拒绝,让绿翘的心一点点的冷了下去,一开始她可激动地很。
他把玩着手中的扳指,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
苏欣悦也陪他笑:“皇上,不如让绿翘说说?”
“来之前已经用过刑了,皇后以为什么才是实话?非要这奴才说林思乐下了毒才是实话?”
慕容轩的气场散发的骇人,林思乐隔得远远地都能感受到寒意,更何况是苏欣悦。
可苏欣悦的心里到底是强大,被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硬是寄出了几分笑容:“臣妾也希望不是皇贵妃,只是铁证如山......”
“朕怎么没看见铁证。”
慕容轩揉了揉眉心:“这种把戏我看够了,带着你那个恶心的奴才立刻滚出勤政殿,今天死的人还不够多?这事儿不用你管了,把分红礼准备好,苏宝福,去请端妃。”
“皇上!您请端妃是什么意思!”
端妃,林思乐犹如醍醐灌顶一样,才想起了这个人,她还以为慕容轩之前遣散后宫的时候把端妃姐姐送出了呢。
苏欣悦却不干了,猛地就站了起来,泪声俱下:“押送林思乐,您让慕容习去,好,臣妾留下来查,如今证据都在眼前,您就是不相信,如今还让端妃来,您怎么给那些使臣,给家臣一个交代!”
“您说这些人说的不是真相,那是不是他们都说皇贵妃无罪才是真相?!王子犯法与署名同罪,您如此包庇一个女人,国家的王法何在?您以后如何治国?”
“皇上!臣妾的父亲年事已高,却因为这件事情在外奔波,替您安抚人心,可那被状告的林尚书和林思乐却安然的呆在您的保护下,人心,是会寒的。”
慕容轩的眼神如利剑一样看向苏欣悦,吓得她剩下的话全都堵在了喉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浑身被定住了一样。
“王法?朕就是王法,苏欣悦你最好祈祷苏太傅处理的够干净,否则你这个皇后,还是还给你姐姐的好。”
剩下的话已经不需要再说了,苏欣悦在慕容轩的压迫下,带着绿翘立刻离开了勤政殿,而秀桃却被丢在了地上。
“苏公公......”林思乐忍不住出声想让苏宝福说话。
可苏宝福却瞪了一眼林思乐:“闭嘴,着什么急?”
林思乐退回原来的位置,压下心头的怒火等着苏欣悦离开,却没有注意到身边的龙正阳悄悄离开。
“皇后娘娘留步,臣有事启奏!”
林思乐一抬头,龙正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跳了出去,拦住了苏欣悦的去路。
这厮要恶人先告状!林思乐啐了一口,立刻就跟了出去,恰好龙正阳也开口:
“臣奉命在外巡查,遇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