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轩看着哭哭啼啼的女人,再看还缩在**的林思乐,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了林思乐的脚腕。
那一处肿的老高,看起来就像是断了一样,这一块绝对是他以后的痛了。
“皇后,你抬头看看屏风,人心和人的嘴巴朕是最不信的,他们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死的说成活的,可那衣服湿的却是属实。”
“陛下,皇贵妃她完全可以自己弄湿衣裳!”
“苏欣悦。”慕容轩喊上了全名,寝殿里七七八八的奴才立刻全都退开,包括之前的秀桃都找机会溜了出去。
帝后要吵架了,谁留下来谁就是嫌命长!
苏欣悦也不跪了,欣然起身掸去了衣袍上的浮灰,得体的找了一个矮凳坐下,看着面前的两个人。
“皇上,爹和我说我要当皇后的时候,我很惶恐,因为那是属于姐姐的位置,可他说了,那是您许给我们家的,既然如此,您许了,为什么不给臣妾应该有的呢?”苏欣悦看着**的林思乐:“她之前是个充仪,您要宠她,可以妃位贵妃,为什么是皇贵妃?你可曾有一点考虑过我的面子。”
慕容轩看着苏欣悦,他并非无话可说,只是不想解释。
可苏欣悦却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喋喋不休:“您当真就没有一点对不起嘛?姐姐为什么而死,臣妾现在身为皇后,却一点皇后之尊也没有。”
“今日这事儿,谁对谁错就关乎于你的皇后之尊了?”林思乐觉得好笑,不免的反问一句:“我不跪慕容轩,就一定要跪你苏欣悦?”
“对,只要你跪了,这后宫的女人都知道谁才是皇后,谁才是正宫,这样朝纲和后宫才不会乱,否则人人都想做你林思乐,我怎么管?”苏欣悦肯定的点点头,她的同情牌已经打出来了,立刻就转向了慕容轩:“皇上,是苏家帮了您,您却贬了父亲,设立了中书省许他做中书令,可他原本就该是三公之首不是吗?您就算是可怜可怜姐姐,也不该这样对我。”
“你可以怨恨朕,可以怪朕,可朕不允许。”慕容轩长出了一口气,强行的把林思乐从把被子里捞了出来:“绝对不能有人伤害她,那杯茶水打翻在了她的头上,导致她的伤口又发炎了,你可知朕想怎么做?”
林思乐看着慕容轩略带歉意的面容,心里忽然有个结像是打开了似的,咯噔响过之后,胸口的烦闷全都消失了。
“朕想砍了你的双脚,不,让你也受一受烫伤之苦,然后在你伤口没好的时候泼上一杯水,叫你知道这会有多痛。”
苏欣悦愣在了原地,她没有想到自己说的这么明白,换来的却是慕容轩这样的回答。
慕容轩看着苏欣悦,面色有些森然:“苏太傅帮了朕,你姐姐曾经也保护过朕,所以朕不追究这个事情,但你若是想用这个事情来威胁朕未免太可笑了,苏家只要一个皇后,如果你不行,你还有很多的妹妹,我相信你父亲应该无所谓。”
威胁慕容轩的人现在都很惨,林思乐坐了起来叹口气,原本只是个意气之争罢了搞到这个地步。
也许是察觉到了林思乐的烦心,慕容轩不耐的挥了挥手,苏欣悦带着一脸的不可置信被苏宝福请了出去,这下整个小空间就剩下了林思乐与他两个人。
“你误会我了。”林思乐把话说全了:“我真没有找理由,可我却是还在吃醋,你曾经许我的都没有实现,我以为等的够久了。”
慕容轩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但话锋却一转:“伤口压根就没事吧,你从来都是只小老虎,怎么会甘心被苏欣悦欺负。”
原来,他都知道啊,林思乐窘迫的咬住了下唇不肯出声,她还答应了要侍寝呢,这下可怎么收场好。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谁也不肯先说话,最后还是慕容轩先败下阵来,一把将林思乐捞进了自己怀中,让林思乐坐在了腿上。
“你什么时候能把对着我的爪子收一收,嗯?”
慕容轩的气息全都吞吐在了林思乐的耳后,林思乐敏感的一缩头,只觉得一阵酥酥麻麻,话都听不全乎了。
“卫霖把朝政弄得一团糟,朕都没有时间去后宫,好不容易你来了我每次想见你你都不来,我真的很辛苦。”
这话怎么听得那么像求抚摸呢?林思乐嘀咕了一声低头玩弄自己的手指甲,至于慕容轩这句话她还是当做没有听见好了。
只是,真的那么辛苦吗?林思乐疑惑了一会儿,想着事后要不要问一问,但立刻又被自己否决了。
慕容轩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话,要么就是说中书省的用处,要么就说最近的乱象,林思乐时不时只点个头,他也能兴奋一会儿在说更多的话。
最后慕容轩一把抓住了林思乐拨弄指甲盖的手自己把玩起来:“慕容习要请命去边关,你说应不应?”
“后宫不得干政,你自己决定就好了。”说道慕容习林思乐才有反应,如果他真的去了边关这时空之门是别想了。
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