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传承燔祭居然被干扰了!
一直以来,习惯了摧枯拉朽的解决敌人,无视了任何的创伤,可再度挥拳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居然暴跌了一大截?!
和祭主之间的联系出现了动摇!
甚至,胸前的创伤也无法痊愈,还有丝丝缕缕的绯红像是细菌一般,残存在伤口之中,隐隐扩散。
是其他祭主的气息!
那一把剑上,还带着其他祭主的传承!
甚至,不止一个!
希贝特开始流汗了。
这特么是哪儿来的军团圣物?
伤疤无法愈合,侵蚀如同附骨之蛆,甚至那把剑本身,就隐隐令他感觉到如芒在背,被砍了一剑之后,原本指数级暴涨的数值就凭空跌下去了一大截,想要再提升到原本的程度,又要三秒钟的时间。
可在身躯的极限承受时间里,缺失的这三秒,就将令膨胀到最后的数值暴跌不止一倍!
不等他发动为数不多的思考能力,那一把荡漾着盈盈绯红的残剑,就再一次的,穿刺而来!
光焰轻盈且飘渺,如梦似幻。
却又狰狞到,令人毛骨悚然!
再没有巨响了,只有令人难以忍受的尖锐摩擦声。
他的双臂交迭,挡在了前方,剑刃和硬化到极限的皮肤碰撞摩擦,就像是热刀切蜡一般剖开了外层的血焰,和强化到极限的防御碰撞在一处。
甚至没有破皮。
现在,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彻底消失了。
妈妈,有挂!
希贝特和祭主之间的共鸣,居然再度暴跌,无法理解——不破防居然也算吗?!
在怀疑人生和毛骨悚然之后,便是亡魂大冒!
即便是如今的数值依旧恐怖,可失去了提升的效率之后,就只能被动应对。落入工匠的工坊之中,没有办法摧枯拉朽的解决掉工匠的话,就会被对方反过来的变着法儿的解决……
此刻汗流浃背的时候,他的耳朵倾听着周围的动静,再无法克制愤怒。
——就在自己吸引了工匠全部的火力之后,得到喘息机会的涡系天选者居然没有来配合自己,拆解工坊?
反而让自己泥足深陷,难以自拔……
希贝特怒吼,咆哮:“普鲁沙你这个废物,你究竟在磨蹭什么!”
普鲁沙没有回答。
只有哀嚎和呜咽。
繁荣号之外,狂风暴雨之中,名为普鲁沙的涡系天选者,好不容易将所有的组织汇聚在一起,甚至来不及松口气,就不由自主的,面色骤变。
不对劲不对劲不对劲。
他的生命力正在以恐怖的速度恢复,正如同涡系的特征一般,短短几秒钟,大残变满血,可……可为什么还在提升?
残缺的组织正在迅速的补完,可补完之后,自己的血肉之上,为什么会浮现出一片片鱼鳞?
当他终于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时,才发现,无数自己的碎肉组织之间,怎么好像,多了点东西?!
而当他终于觉察到多出来的那点东西是什么的时,未曾有过的绝望和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