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厂长什么事儿?
拉的就是仇恨!
「本以为今日群雄荟聚,定能上演一场好戏,却没想到,只有汝等这般跳梁小丑。乏味至此,让人连半点兴趣都提不起来,」
季觉幽幽一叹:「联邦庸庸,帝国碌碌,千岛纷纷,中土扰扰。上善所属尽是一些自欺欺人的虫之辈,而大孽之徒也不过是这般丑物。
粪坑里仅有几条蛆虫蠕动,沐猴而冠,却不得要领,更加碍眼。」
那样的声音回荡在所有人的耳边,如此清晰。
「无漏寺、天心会、朽风、血眼-离了我化邪教团之后,都已经沦落成了一帮土鸡瓦狗,只会狗咬狗一般的自相残杀,不值一晒。
数遍天下都找不到几个人物,连所谓天炉.—·
季觉嘲弄的警向天穹,毫不在意,发自内心的感慨:「如今观之,也不过是一条插标卖首的老狗罢了。
被几个废物围在中间,像个皮球一样踢来踢去,着实滑稽。」
天地肃寂。
一颗颗猩红的眼睛回眸,看向裂界,错愣震惊,亦或者,狂怒阴沉。
被如此轻蔑点评,已经有不知道多少人,怒发冲冠!
就算是远在现世各处,观测者们此刻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不是,他怎么敢的?
真活够了么?!
轰!!!
裂界震荡,在斗争之中,不知多少余波亦或者攻击席卷而来。
可在连番巨响和剧烈的动荡之中,却毫发无损。
只有季觉仰天大笑,展开双手,欣赏着那些阴暗挣狞的面孔和冰冷的自光。
毫不在乎!
仿佛自云端俯瞰所有,傲慢的如此理所当然,那烈焰之中的狞笑容印刻在每一双眼睛之中。
「现在,你明白了吗?」
而就在这稍纵即逝的死寂里,季觉最后垂眸,抬起脚来,将无忧公的面孔踩进泥泞之中,漠然,一脚,一脚,再一脚:
「传国之印没有选择你,就是因为—
一一从一开始,你这种废物,就根本没!有!资!格!」
那一瞬间,泥泞和血水里,无忧公的面孔彻底扭曲,仿佛在怒火和癫狂之下要彻底撕裂了一样。
嘶吼咆哮,身躯骤然撕裂了,破碎,迅速的膨胀。
在虎符之种的泥潭里,一个又一个灵魂和残缺的身躯显现,仿佛瀑布一样爆发,焚烧,化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痴心妄想!」
在嘶吼之中,无忧公的胸前,深邃的【孔】中,焰潮之种再现,倾尽了残存的所有活祭,血水和灵魂灌入其中,甚至就连自身的灵魂都不惜撕裂了,投入其中。
随之而来显现,便是前所未有的恐怖力量。
狂暴的烈光喷涌而出,无穷火焰席卷,化为了拔地而起的猩红风暴,将面前的身影彻底吞没其中。
温度在无止境的攀升,转瞬间,就将整个祭庙,变成了足以同烈日本身相较的恐怖熔炉。
所过之处,一切都尽数,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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