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了彻底的清缴白邦复国阵线和危险分子,联邦和帝国不得不开始亲力亲为,真正的清理起了贫民窟里残留的恐怖分子和嫌疑人,重整秩序,维持稳定。
往日里的放纵和轻慢,如今摇身一变,变成了足以压死人的重担和看不见尽头的麻烦,一单干完还有一单,一件处理完了还有一件。
千头万绪,盘根错节的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让从上到下每个人都彻底焦头烂额,在疲惫欲死的时候,忍不住发自内心的问候——沟槽的谢赫里,你怎么还不死呢?!
“季觉哥,季觉哥,我们出去玩吧!”
一双眼睛,忽然从面前冒出来,眨呀眨,闪闪发光,满怀期待:“听说塔城近海最近来了好多水母,我们去抓水母吧!”
“不要。”
季觉娴熟的捏着她的后领,将她丢到了一边去,继续调试操作台上的机械心脏:“我在工作。”
“季觉哥,我们——”
五分钟后,安凝又一次冒出来,张口欲言,然后被季觉打断,塞了一个箱子过去:“新做的一批消耗品,你拿去试试,有什么不趁手的地方告诉我。”
再五分钟之后,安凝再次探头:“季觉哥……”
季觉生无可恋的一叹,回过头:
“又怎么了。”
“唔,没什么啊。”
安凝托着下巴,愉快一笑:“就是想要等你回头看看我呀,唔,我看看你也行。”
“……”
季觉,无可奈何,伸手指向了桌子对面:“要看就坐那里看去,别折腾我了,无聊的话,就找小牛马玩,小牛马很耐玩的,你可以试试。
我还要招待客人。”
角落里,巨型金属狗窝里的小牛马震惊抬头,难以置信,哔了一声。
清脆的敲门声响起了。
习惯性的礼貌,涵养十足,哪怕门在他敲之前就已经开了。
客人登门。
童山推门而入,打量着内部的工坊,难以想象,外面粗糙到毫无装饰的烂尾楼,内部竟然还有这样的天地。
季觉完成了收尾工作,当着他的面将心脏塞回了胸膛里,回过头来接过了机械臂递上来的茶水。
“山哥坐啊,有何贵干?”
“送钱,取货,顺带着找个地方划水。”
童山脱掉了外套之后,坐在沙发上,然后丝毫不见外的松了松领结,淡定说出了往日绝对不会说的话。
只能说有些人看起来一本正经,越熟就越是才能感觉到骨子里的闷骚。
往日在崖城的时候,有童家的期望和局长的信托,童山自然兢兢业业片刻不敢放松,可来了中土这鬼地方,还要学不会给自己留口气的话,恐怕累也累死了。
向着还在玩牛马的安凝摆了摆手示意之后,就接过了季觉的茶水,也不嫌弃那万年不变的便宜味道,随意的问道:“什么时候找了个大群?就工坊门口那个,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哦,新来的门卫,还在试用期呢。”季觉不假思索的回答:“摸鱼了吗?记得告诉我,我扣他工资。”
“门卫?”童山疑惑,“总感觉有点虚啊。”
“嗯,听说私底下玩的很大,可能是身体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