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随扈紧随其后,护送他们去了京城。
路上,顾瑾之一句话也不说。
顾延韬的钢针扎得太深,半途上他失血晕厥,被送去了医馆。
顾瑾之则带着他的尸体,回了侯府。
她的车架刚到了二门,朱仲钧的马车也到了。
朱仲钧跳下车,扶住了她。
他问:“他没事吧?”
顾瑾之木讷摇摇头。
朱仲钧道:“先上轿子,我抱你过去。”
顾瑾之坐到了轿子里。
她整个人还没缓过劲来,浑浑噩噩的,脑袋乱哄哄。
朱仲钧掀了帘子,将她抱上来,然后上了车,吩咐车夫:“去趟衙门。”
他们到了京郊的时候,天已经黑透。
顾瑾之一直不吭声,朱仲钧心里担忧,却又不敢多嘴。
马车停到了京兆尹衙门门口。
京兆尹是顾延韬的副官,曾经跟着顾延韬,辅佐顾延韬治理庐州。
朱仲钧将顾延韬的遗旨拿出来,交给了衙役。
“请大人传召太医院的御医。”朱仲钧吩咐。
衙役不敢怠慢。
顾延韬中了钢针。
他原本只需要静养即可。
谁知道他竟然发病了。
他发病的症状很奇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神智模糊,嘴里念叨顾瑾之不是他女儿云云......
这样古怪的情况,让顾瑾之心慌,更加害怕。
朱仲钧把这件事告诉了赵鉴。
赵鉴立马去禀告了太医院的首席御医。
御医连忙去了顾家。
顾延韬的伤势比较重,御医诊断之后,建议朱仲钧送他去宫里。
朱仲钧道:“我已经请了御医,很快就到了。”
说着,又叫了随从,吩咐他速度去请了顾瑾之。
顾延韬的情况非常危险。
顾瑾之不想留在家里,也跟着去了。
朱仲钧道:“你不必去了。”
顾瑾之摇摇头,坚持要去。
朱仲钧叹了口气,由她了。
两人去了医馆,太医已经在医馆里等着。
他替顾延韬检查了身体。
朱仲钧道:“如何?”
“不大妙啊。”那位太医道,“他这种情况,只能用药吊着,等他清醒之后,我再给他开方子调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