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武三思,你老实交代,为何与狄仁杰作对?”
武三思心中一紧,硬着头皮道:“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那狄仁杰居心叵测,妄图动摇朝纲,臣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武则天冷笑一声:“哼,今日若不是朕及时出手阻止,恐怕你的脑袋就搬家了。”
武三思大惊失色,忙问:“陛下,这是何意?”
武则天面色阴沉,说道:“狄仁杰早已密奏于朕,朕赐予他便宜行事之权。他若要处置你,亦在这权力范围之内。”
武三思额头上顿时现出冷汗,声音颤抖道:“陛下,臣……臣不知啊。”
武则天盯着武三思,缓缓道:“武三思,你那点小心思,难道朕还不知道?朕念及亲情,对你一再容忍,可你却不知悔改。”
武三思赶忙伏地,颤声道:“陛下息怒,臣再也不敢了。”
武则天继续说道:“朕问你,你可曾卷入云家的案子?”
武三思强作镇定,回道:“陛下,臣未曾卷入。”
武则天目光锐利,仿佛能看穿武三思的心思:“你当真未曾卷入?最近朕已获知,朝中不少大员涉嫌贪腐,而这些贪腐的官员大多与云家的案子有所牵扯。”
武三思心头一颤,额上的冷汗更多了,但仍强撑着说道:“陛下,臣确实与此案无关啊。”
武则天猛地一拍御座扶手,厉声道:“武三思,你最好坦言相告。朕虽身处宫中,但可不是瞎子聋子。若你有隐瞒,日后朕也救不了你。这大周朝乃是天下百姓的,不是你等可以肆意妄为之地。”
武三思再也无法强装镇定,身体瑟瑟发抖,磕头如捣蒜:“陛下,臣……臣一时糊涂,被猪油蒙了心,确实知晓一些内情。”
武则天怒喝道:“从实招来!”
武三思战战兢兢地说道:“云家此案,臣确实略有耳闻。那贾大户与一些官员勾结,在粮草中动手脚,臣……臣起初未加阻拦。”
武则天怒目圆睁:“好你个武三思,身为皇亲国戚,不为朝廷效力,反而纵容这等恶行。你可知罪?”
武三思泣声道:“陛下,臣知罪,求陛下开恩。”
武则天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武三思,朕念在亲情份上,再给你一次机会。若你能将功赎罪,协助狄仁杰查清此案,朕尚可从轻发落。否则,休怪朕不顾及亲情。”
武三思连连谢恩:“多谢陛下,臣定当戴罪立功,协助狄仁杰查清此案。”
武则天挥挥手,让武三思退下。武三思如蒙大赦,狼狈退出宫殿。
武则天望着武三思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忧虑这朝中的腐败之风何时才能彻底清除。
武三思出了宫之后,面色阴沉如水,匆匆登上马车,一路疾驰回府。
到了府门前,武三思不等马车停稳,便跳了下来,径直往府内走去。
“福伯!”武三思怒声喝道。
福伯闻声,忙不迭地跑了过来,躬身道:“老爷,您回来了。”
武三思阴沉着脸,道:“立刻关闭府门,任何人不准出入,违者家法伺候!”
福伯心中一惊,却不敢多问,连忙应道:“是,老爷,小的这就去办。”
武三思又道:“还有,放出话去,本老爷谁也不见!”
福伯点头称是,赶忙吩咐下人去关闭府门,并传达武三思的命令。
武三思大步走进书房,“砰”的一声关上了门。他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心中烦躁不安。
“狄仁杰,武则天,竟让我如此难堪!”武三思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
此时,府外有几位官员前来拜访,想要探听宫中的消息。为首的是与武三思走得较近的官员王承安。
福伯硬着头皮拦住他们,道:“王大人、各位大人,实在抱歉,我家老爷有令,今日不见任何人。”
王承安不满道:“武大人这是何意?我等特地前来,竟吃了闭门羹。”
福伯赔笑道:“各位大人莫要为难小的,这是老爷的吩咐,小的也不敢违抗啊。”
来俊臣急切道:“福伯,此事重大,你快去通报武大人,就说我来俊臣有要事相商。”
福伯苦着脸道:“来大人,小的真的不敢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