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危机感四起。
为什么现在还要有离婚冷静期,要是两人一早就把婚离了,她就能把姜年赶回到山里去,让他们两个这辈子都不能再相见。
都怪该死的离婚冷静期。
都怪该死的姜年。
气的险些把一口后槽牙磨碎,裴书瑜垂眸给身边人夹了一筷子菜。
“刚才怀君你就一直担心姐姐,没怎么吃东西,再吃点吧,我担心晚上你的胃会不舒服。”
听着耳边的关怀,傅怀君彻底灭了要起身替姜年说话的心思。
拿起筷子吃东西,他却还是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姜年懒得同裴海废话。
她深深看了眼裴海,临了就要转身离开。
“姜年!”
身后又是裴海在咆哮。
这次姜年没有再停下脚步,而是头也不回地朝着大门走去。
闷热的晚风吹打在脸上,就在她朝着车子所在的方向走去时,一只温热的大掌忽然抓住了她的左手大臂。
虽然左手大臂没有骨折,但是神经却是连在一起的。
姜年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她转过头去,就见面色通红的宋子墨不知何时追了上来。
“姜年,我喝多了不能开车,你能送我回去吗?”
男人嘶哑的嗓音响起,姜年闻着他身上的酒臭味,拧着眉头后退一步,“你可以喊代驾。”
又一次被拒绝。
花花公子宋子墨,因为父亲是宋氏集团掌权者的关系,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像姜年一样拒绝他。
路灯的照耀下,他的五官变得狰狞起来。
“姜年,你在欲拒还迎什么?”
他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开口,“一个被男人玩烂了的女人,我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
“你有什么资格拒绝我,嗯?”
嫁给傅怀君一年有余。
姜年没能体会到养父母婚后那般琴瑟和鸣的感情。
傲慢自大狂倒是见了一堆。
心下翻了个白眼,就在她准备对宋子墨处以极刑时,后者却莫名飞了出去。
姜年的手臂还被他抓着,险些被他带的摔倒。
勉强站稳脚跟,她抬眸看向始作俑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