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怎么了?”
周正奇见她面露无辜,当即抬脚来到病床边,“怎么了?是你举报我骚·扰?”
他的声音响亮,让病房外路过的病人忍不住侧目。
姜年把他脸上表情全部收入眼底,末了开口道,“我只是说你身为医生,不该和患者有过多的接触,并未说你骚·扰。”
“再者说,清者自清,你要是不‘偏爱’我,我也不至于打那通电话。”
她的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将周正奇本就暴怒的情绪拉到了极点。
唇角紧抿,他的喘息声粗·重,“姜年,我配你绰绰有余,你别不识好歹。”
“你一个即将离异的,早就被人玩儿烂了的女人,除了我还有谁能要你。”
许是知道自己这儿还在医院,周正奇弯下腰身,刻意压低了声音在眼前人耳边开口。
姜年听言抬眸看了他一眼,忽而,她的唇角扬起一抹讥笑,“不装了?”
周正奇面上表情一愣,“什么意思?”
有过上辈子的经历,姜年对莫名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人都抱着警惕心。
周正奇便是其中之一。
她抓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把录音的界面展示给他看,“骚·扰威胁,言语侮辱,周医生的医德有待考......”
‘考究’二字尚未说出口,姜年忽觉脖颈上传来钝痛,呼吸也跟着滞住。
她拧起眉头,尚未伸手去抓护士铃,就听病房门口传来了一阵惊呼声。
“你在做什么?!”
严观提着鲜花果篮来到医院,原本满心欢喜地给好友录视频的他。
在看到姜年病房里这一幕后,吓得鲜花果篮当场掉了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