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把工作室淹了。”
“我这儿还有人,先不说了。”
她的温柔声调中还带着几分沙哑。
傅怀君从未见过这样脆弱的姜年。
就好像摆在橱柜里的陶瓷娃娃,随手一碰就会碎成碎片。
以往姜年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或温柔或泼辣的模样。
第一次瞧见脆弱的姜年,他在来的路上打的腹稿,全部又被他咽回了肚子里。
反倒是裴书瑜,在看到姜年头缠绷带,手打石膏的模样,登时红了眼眶扑到了病床前。
“姐姐,你怎么伤的这么重?你......疼吗?”
姜年看她红着眼眶落泪的模样,无语道,“把你眼睛里的猫尿收一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我这儿哭丧呢。”
“这里没有机位也没有镜头,你不用这样假惺惺的。”
她的直言直语让裴书瑜面露尴尬。
傅怀君站在一旁,面色难看,“姜年,书瑜这是在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态度?”
姜年偏头看了他一眼,“谢谢啊,我不需要。”
裴书瑜二人同时变成了哑巴。
病房内弥漫起一阵诡异的安静。
姜年抬起没受伤的手捏了捏鼻子,低声道,“还有事吗?没事我要休息了。”
裴书瑜喉间哽咽了一瞬,“姐姐你怎么一个人在医院,有人照顾你吗?”
“我有怀君照顾不必担心,可是你一个人......”
若说姜年起初就不想看到裴书瑜的话。
现在的她只觉得多看一眼裴书瑜都是浪费时间。
深吸一口气,姜年沉声开口,“没关系啊,你可以让傅怀君留下照顾我。”
“总归我和他没能把婚离成,现在我俩还是夫妻呢,丈夫照顾妻子,天经地义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