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时,他似乎感受到了她的身体在轻颤。
喉头轻滚,电梯很快下到一楼咖啡厅。
在电梯上的时候,姜年已经想好了面对比前世较轻的病症,接下去该配合如何治疗。
她冲他摊开手掌,原本朱红的双唇,这会儿由于受了惊吓而微微泛着白,“给我。”
商北凛抓着化验单不肯放手。
他拧起眉头,先是沉声同她道歉,才把化验单放在她的手心。
“只是有些血气不足,还有凝血障碍,这事儿可大可小,身为医生,我的建议是远离那些让你动怒的人。”
姜年仔细查看过化验单上的数据。
发现指标与在校期间的差不错,悬着的心这才放松下来。
把抓皱的纸张揉成球丢进脚边垃圾桶,姜年低声开口,“商医生说得对,所以今后我希望商医生能离我远些。”
“时候不早了,我还有工作要忙,商医生也尽快回医院的好。”
她的声音冷淡中透着几分沙哑。
可见商北凛确实把她吓得够呛。
商北凛看到她不同于昨晚那副娇羞模样,此刻他眼前满脸疏离的姜年,与面对傅怀君时的姜年没甚差距。
姜年让他惹恼了。
姜年头也不回地离开咖啡厅,留下商北凛一人坐在咖啡厅。
他抬手招来侍者,点过咖啡后才掏出手机,给好友发去了信息。
商北凛:如何哄生气的女孩子?
那头很快回过消息,只是正经意见一句没有,只给他发了满屏的感叹号。
严观: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铁树开花了?你居然敢和异性说话了?
商北凛被气笑:你只要告诉我如何哄就行,管那么多,你家住海边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