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想到自己身后还有一把手枪正对著自己的身子,张万权有些紧张;也或许是杨月如本身的漂亮,张万权也的确起了歹意,兴奋到了极点,所以这家伙來的很快,双手死死地抓着杨月如胸前那对白嫩嫩的奶球,一阵猛烈而疯狂的撞击之后就彻底发泄了。
张万权彻底发泄了,把自己的东西完完全全地送进了杨月如的最深处;张万权彻底发泄了,不过想到身后的那名男子,他沒有抽出自己的东西,而是把身子轻轻地压在了杨月如的身体上,因为他怕,他怕自己一离开杨月如对方就会冲上來,然后对杨月如……
“好了,张哥,也该轮到兄弟们快活快活了!”事情果然被张万权猜中了,那名司机上前拽住了张万权的胳膊,把对方狠狠地拉到了一旁,与此同时站在门口的几名男子也笑嘻嘻地走了进來。
那名司机沒有理会一旁敢怒不敢言的张万权,脱掉自己的裤子,分开杨月如那白生生的大腿后就压了上去,就把自己那坚挺硬生生地塞进了杨月如的身体。
“哈哈哈……”司机一脸的得意,一脸的**笑,猛烈地**着自己的坚挺,把自己的坚挺一次次插/进杨月如的最深处,身后的几名男子也冲了上來,再次在杨月如的胸前**了起來。
杨月如死死地咬着嘴里的毛巾,沒有哭泣,沒有大叫,甚至都沒有挣扎一下,她感觉自己的意识已经离开了自己的身体,自己内心的痛苦和仇恨早已经取代了下体传來的一阵阵剧烈的疼痛,现在的杨月如脑海里浮现出的全是张二毛的身影,不过那身影却被她眼神里那熊熊的火焰所燃烧着,只待把张二毛给烧成灰烬。
一个接一个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进入,一次次的**……杨月如已经记不清楚有多少个男人在自己身体上得到了发泄,也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总之在她筋疲力尽,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间里的几名男子才发泄完,才缓缓地退到了一边。
“小妹,其实你也不能怪二毛哥!”那名司机上前一边解开了杨月如手上的绳子,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如果不是二毛哥把你从火坑里救出來,说不定还不知道你现在已经被多少男人给玩过了呢?”
司机一边说着,一边拉掉了杨月如嘴里的毛巾:“其实你应该感谢二毛哥才是,加上二毛哥,加上我们这里的七个人,一共就八次,二毛哥可是给你弟弟杨晨缴了两万块钱的医药费啊
!两万块做八次,一次就得两千五,可比你做小姐强多了!”
杨月如沒有说话,沒有挣扎,甚至都沒有拉起衣裤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或许在她心里早已经沒有了羞耻二字,沒有了尊严;或许在她心里现在所剩下的就只有“仇恨”二字。
杨月如只是恶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男子,只是把房间里每个男人,每个践踏过自己的男人的容貌给深深地记在了脑海里。
“臭**!”那名司机似乎注意到了杨月如那充满仇恨的眼神,伸手就重重地给了杨月如一耳光,然后掏出手枪就顶在了杨月如的脑袋上:“你她妈再敢看我一眼,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枪毙了你!”
“噗……”杨月如吐掉了嘴里的鲜血,再次狠狠地抬起了脑袋,再次恶狠狠地望着身前的男子,眼神里也再次充满了仇恨的火焰。
“你……朝你妈!”被杨月如这么一看,那名司机几乎愤怒到了极点,说着就准备扣动扳机,不过却被慌忙冲上來的张万权给制止住了。
“四哥,四哥,算了,算了,兄弟们也乐了,你就放她一马吧!”张万权一脸的担惊受怕,他可不想再闹出人命。
“哼!”那名司机缓缓地收起了手枪,再次走到了杨月如的身前,一脸恶狠狠地望着对方:“我告诉你,今天看在张哥的份上老子就放你一马,要不然……哼!”说完那名司机大手一挥,带着一帮男子就朝外面走去。
他当然不会杀杨月如,按照马涛的计划杨月如还得留下來,还得利用杨月如去对付张二毛,他当然也不怕杨月如,因为等下张万权会给杨月如交代,交代事情的严重性。
“呜呜……”在几名男子离开后,在听见外面几辆轿车离开的声音后杨月如才失声痛哭了出來,才慌忙地穿上了自己的衣裤。
“月如……”张万权缓缓地走到了杨月如的身前,正想说点什么?不过却被杨月如恶狠狠地打断了。
“滚,滚啊
!”杨月如一脸的愤怒,狠狠地推开了张万权,然后转身就朝外面冲去。
“月如,月如,你要干什么?”张万权彻底害怕了,慌忙跟了上去,死死地拽住了杨月如的胳膊,把对方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月如,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诚心的,是他们逼我的,我以为他们只要让我对你……然后他们就会放过你,我沒想到他们还是对你……他们是畜生,他们连猪狗都不如!”的确,这是张万权发自内心的话,他甚至开始可怜起了杨月如,当然也为杨月如今天所遭受到的一切感到痛心,甚至想……
“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