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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皓宸站在那儿倒是开起了小差,沈氏集团的管理权已经基本都被他掌握在了手里,但老爷子那里还有不少的股份,也不知道会分给谁,反正分给他的几率很小。
乔酒酒这边的事儿也是一团糟,谁还有心思想婚礼的事?
谈个恋爱都没时间。
约会都是挤出来的时间,现在倒好,什么都没了,两个人除了医院就是公司,说个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好像有千言万语,真正要开口的时候好像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他原本就习惯了沉默,可现在就连乔酒酒都变成了这样。
站了一会儿,乔酒酒甩着手腕从姜暮的办公室里出来,跟他对了个眼神,拿出手机就拨电话,然后胡乱一通骂,“乔雄飞,你踏马能不能做个人?以后管不住孩子就别生行吗?生出来祸害谁呢?这么老的人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要点脸行么?”
狂喷一顿以后直接挂断了电话,叉着腰大口呼气,然后甩了甩自己的手腕,旁若无人的骂了一句,“操,手真疼。”
傅临安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嫂子,你这脾气不小啊。”
“还行。”乔酒酒咬牙切齿,朝着他摆摆手,“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
尤其是这种家丑。
从小到大,乔酒酒最不喜欢的就是被别人看到自己家的这些破事儿,但是往往被人看到最多的还是这些东西。
因为纸包不住火,肮脏的东西捂得越久,越容易发臭。
臭不可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