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结果是什么!我们选择,不把手指按向同伴的死亡按钮!”
时间仿佛凝固了。倒计时的滴答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五…四…三…
“妈的!干了!”阿哲猛地一跺脚,眼中那孤注一掷的疯狂被一种更炽热的东西取代。他不再看手腕上象征妹妹生命倒计时的廉价手表,而是狠狠抹了一把脸,甩掉指关节的血,大步走向林晚,伸出那只布满烫伤和血痕的手,一把抓住了林晚紧握准考证的手腕!他的力量很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老子跟你一组!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绝不按那狗屁按钮!”
“也算我一个!”苏岚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冷静地将自己受伤的手覆在了阿哲和林晚的手上。她的眼神锐利如初,但深处是燃烧的认同。
“我……我也……”那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眼泪汹涌而出,却拉着小女孩,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将手叠了上去。
“还有我!”
“算我一个!妈的,跟它拼了!”
“不按!死也不按!”
一个,两个……十个……二十个!所有剩余的幸存者,无论男女老少,无论之前是懦弱还是凶狠,在这一刻,眼中都爆发出一种近乎悲壮的光芒!他们忘记了恐惧,忘记了猜忌,忘记了各自背负的沉重愿望,只剩下一个共同的、简单到极致的信念——拒绝成为恶魔游戏的棋子!
他们不再寻找所谓的“搭档”,而是自发地、紧紧地围拢在一起!手臂交叠,身体相靠,用最原始的人墙,筑起一道拒绝规则的堤坝!林晚沾着血污的准考证,被无数只手共同托举着,像一面微不足道却又无比坚韧的旗帜!
冰冷的金属墙壁无声地裂开无数道门扉,每个门后都是一个纯白的、中央矗立着死亡天平的独立空间。无形的力量开始拉扯,试图将人群分开、拖拽进去。
“抓紧!别松手!”阿哲嘶吼着,额头青筋暴跳,用尽全身力气抵抗着那股强大的分离力量。
“想想张老师!想想那些没走出来的人!”林晚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带着一种奇异的力量,“不是为了活下去!是为了证明,我们不是它想看的畜生!”
无形的力量如同巨大的旋涡,强行撕扯着紧紧相连的人群。惨叫声和跌倒声响起,混乱中,林晚、阿哲和苏岚,以及另外几组人,被那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吸入了不同的白色空间!
嗡——
沉重的金属门在身后瞬间关闭,隔绝了外面的呼喊。纯白色的、空无一物的房间,冰冷得令人窒息。房间中央,那座巨大而古怪的金属天平静静矗立,散发着不祥的压迫感。左边小托盘高高翘起,右边巨大的托盘沉重下坠,下方闪烁着寒光的粉碎锯齿清晰可见。一条冰冷的金属锁链如同等待猎物的毒蛇,盘踞在基座旁。
冰冷的系统音在房间内响起,毫无感情:“请站上指定托盘。倒计时:三分钟。开始。”
林晚和阿哲被无形的力量猛地分开,推向天平的两端。那条冰冷的锁链如同活物般骤然弹起,精准地缠绕在两人的手腕上,将他们强行铐在一起!
“操!”阿哲怒骂一声,用力挣扎,锁链纹丝不动。
林晚被推向那个高高翘起的、仅能容纳一人的左盘。阿哲则被推向那个巨大下坠的右盘。冰冷的金属触感透过鞋底传来。天平因为巨大的重量差,发出令人牙酸的“嘎吱”声,右盘又下沉了几分,距离下方的锯齿寒光更近了!
基座中央,一个鲜红如血的按钮,就在林晚触手可及的位置。它闪烁着诱惑又致命的光芒。
“林晚!别按!死也别按!”阿哲站在巨大的右盘上,对着左盘的林晚嘶吼。他用力拉扯着手腕上的锁链,试图靠近,但锁链的长度将他死死限制在右盘范围。他看着下方越来越近的锯齿,脸上肌肉扭曲,眼中却没有恐惧,只有燃烧的怒火和决绝。“记住!老子叫陈哲!如果我妹……”
“闭嘴!”林晚打断他,她的声音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奇异的笑意。她站在那高高翘起的左盘上,如同站在悬崖之巅。她没有看那个红色的按钮,而是低头看着手腕上冰冷的锁链,又抬头看向对面巨大托盘上、同样被锁链束缚的阿哲。
“阿哲,”她轻声说,声音清晰地穿透了空间,“规则想让我们把这条锁链看成负担,看成必须斩断的东西。”她缓缓抬起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