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但掌勺的是他雇的厨师!查!立刻查赵鹏的父亲赵大友!他和'老张家常菜'什么关系?刘强又是什么人?赵鹏现在在哪里?
门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似乎陈国栋他们走开了几步。但林晚已经听到了最关键的部分--赵鹏,那个被欺负的懦弱男生;他的父亲,一个厨师;还有那个送外卖的刘强….那个埋尸的人!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绕住她的心脏,几乎让她窒息。
询问室的门被推开,陈国栋重新走了进来,脸色铁青,眼神里充满了风暴来临前的压抑。他没有看林晚,径直走到记录的女警身边,低声交代了几句。女警快速记录着,脸色也变得异常凝重。
“林晚同学,"陈国栋转向她,声音低沉得可怕,“情况非常严重。你提供的线索极其关键。我们现在需要立刻行动。你暂时留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会有女警陪着你。记住,这件事的严重性远超你的想象,关于赵鹏和他父亲赵大友的任何信息,绝对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一个字,明白吗?”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林晚用力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浑身冰冷。
接下来的几天,林晚的世界被彻底割裂了。学校里的生活依旧按部就班,讲台上老师的声音、课间同学的喧闹、翻动试卷的哗啦声..…一切都蒙上了一层不真实的隔膜。
她的名字没有出现在任何公开报道中,但校园里关于“后山挖出东西”的流言已经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各种离奇惊悚的版本层出不穷。每当有人压低声音讨论,林晚都像被针扎一样,迅速低下头,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书本里,心脏却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陈国栋警官的电话成了她唯一的生命线。每一次手机震动,都让她心惊肉跳。
“刘强抓到了,"陈国栋的声音在电话里显得疲惫而冷硬,“那小子在邻省一个小旅馆想跑,被摁住了。审讯室熬了两天,骨头不算硬,撂了。他承认是赵大友给他钱,让他处理那个袋子。他只负责埋,别的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只知道'很麻烦'。”
“那.….赵大友呢?赵鹏呢?"林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赵大友也控制住了。'老张家常菜'那个店,他就是实际掌勺的大厨,老板老张就是个挂牌的。赵大友很狡猾,一开始死不认账,只承认让刘强帮忙扔了些'厨房垃圾’。但在刘强的指认和我们找到的一些物证面前,他扛不住了。”陈国栋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种深沉的厌恶,“他交代了部分事实。他儿子赵鹏,被那个张超欺负了整整两年,精神都快崩溃了。两周前,张超又在后山那条小巷堵住赵鹏,变本加厉地勒索、殴打,甚至.…扒了他的衣服录像。赵鹏反抗了,混乱中,张超摔倒了,后脑勺磕在巷子口那个废弃的水泥墩子上,当场就不行了。
林晚倒抽一口冷气,胃里一阵翻搅。那条小巷,她每天放学抄近路也会经过!
“赵大友接到儿子语无伦次、濒临崩溃的电话赶到现场时,看到的已经是尸体。他没有报警,而是做出了一个...禽兽不如的决定。陈国栋的声音充满了压抑的怒火,“他是个屠夫出身的厨师,处理牲畜对他来说驾轻就熟。他把尸体拖回了自己租住的、离后山很近的出租屋…….然后,他选择了最'彻底'的毁灭方式。
林晚猛地捂住嘴,一阵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咙。她想起了那份茭白炒肉丝,想起了那口粉腻怪异的口感,想起了那若有若无的铁锈般的腥气.….胃里翻江倒海,她冲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无尽的恐惧和恶心。
电话那头,陈国栋沉默地听着这边的动静,等她稍微平复,才继续道,声音更加冰冷:“法医在赵大友出租屋的厨房里,发现了大量无法清除的血迹反应,还有属于张超的生物组织残留。他使用的刀具、砧板.….都成了证物。至于那些'肉'……他交代,为了不引人怀疑,一部分混进了店里售卖的肉菜里,试图'消化'掉。另一部分,让刘强处理掉。刘强胆小,只敢挖坑埋了后山那一袋。”
“疯子…..都是疯子.…”林晚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浑身脱力,喃喃自语。她终于明白了那份外卖异样肉质的来源。胃里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
“林晚,”陈国栋的声音异常严肃现在还有一个关键环节需要你。赵大友只承认张超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