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她想要伸手去抓住姜泽宸的衣角，却早已被奉旨进来的太监按在了原地，只能看着姜泽宸的背影慢慢的消失在眼前。
*
“你也太冒失了。”
沈竹曦听了前因后果，十分不赞同的说道。
“那莲池有整整三米深，池底的淤泥就不浅。”
“且先不说会不会水，你就这样跳下去，若是陷进去，别说救人了，你自己的命都得搭进去。”
沈竹曦简直心惊胆战。
“你跟我讲实话，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楚清婉坐在对面，想了想，如实开口：“其实我那时候还真没想什么……”
“我觉得我自己不会死，但是如果我不去的话，大公主就……”
“你不该这样做。”沈竹曦打断了她，而后向屋子里服侍的宫人挥了挥手，说道：“都下去。”
外间传来门被关上的声音，沈竹曦这才说道：“在这里，如果想要活下去……”
“就不要怜悯任何一个人。”
楚清婉茫然的望向她：“可是那只是一个孩子。”
“不是你的孩子。”沈竹曦不为所动，她看着楚清婉，仿佛看到了初来乍到的自己。
“这是一个过程，清婉。”沈竹曦叹了口气：“你会慢慢适应的。”
“但是我要告诉你，不要在自己都无法自保的情况下，对其他人施以援手。”
“我知道了，这次确实是我冒进了。”
“知道就好。”
“大公主说她不想让沈嫔来做不母妃了。”楚清婉不动声色的换了一个话题。
“姜泽宸在前两天还向我表达过想让我抚养大公主的意思，”想到这个楚清婉就疑惑：“但是今天我再开口主动问起的时候，他却跟我说别管了。”
“嗯？”沈竹曦目光微动：“他怎么说的？”
“就说，他会处理好，我不要关心，这样。”楚清婉想了想，将姜泽宸临走时的话重复了一遍。
“大公主会换母妃，但是姜泽宸不会考虑你了。”沈竹曦毫不意外。
楚清婉对此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她本来对这件事就是一个无所谓的态度。
在沈竹曦面前她不需要斟酌话语，于是随心就开口问了。
“为啥。”
“因为无论是意外，还是任何什么别的东西。”
“现在在姜泽宸眼里，就是因为大公主，你才会落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