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极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鸡的动静。他不是第一次抓鸡,也不是第一次做汤,可这回不一样。他要把这鸡炖成汤,炖得酥烂入味,去膻去腥,把那浓烈的鸡油刮得干干净净,然后盛一大碗,送去秦淮如屋里。
她咳成那样,肯定得补。他虽然嘴上说不送,可心里却早打好了主意。
鸡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靠近,扑棱棱地拍了几下翅膀,跳着往笼子里另一头躲。何雨柱一个闪身,精准地伸手掐住鸡的翅根,动作熟练而迅速,几秒钟的功夫,那只倔强的老母鸡就被他牢牢抱在怀里。
鸡在他怀里挣扎,脚爪刨得他前襟都是泥水,他却像没感觉似的,只拍拍它脑袋,“消停点,你这身子骨,不是去折腾的,是去救命的。”
他回身出来时,许大茂正站在门口,斜靠着门框,手里拎着一个搪瓷杯,杯口冒着热气,嘴角挂着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