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没落下,一只大手就稳稳地捏住了他的手腕。棒梗吓了一跳,转头一看,是何雨柱。他那双手像铁钳似的,纹丝不动地钳住了他的胳膊,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让人发寒的冷静。
“你这是干什么?”何雨柱低声问,声音不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我没……我就是跟它玩玩……”棒梗立刻收起了那副凶相,脸上挤出一点装出来的委屈。
“玩玩?”何雨柱冷笑一声,“你要是被人一棍子抽下来,还能笑着说是在‘玩玩’?”
棒梗缩了缩脖子,眼神里闪过一丝慌张。
“你知不知道,这狗怎么来的?你知不知道它这几天怎么活着?你觉得它能说话?能告状?你仗着它不会吵不会闹,就随便欺负,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