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轻微一抖,但没叫,反倒舔了舔他的手指,嘴边还挂着一点没擦干净的涎水,像是在示弱,像是在告诉他——“我还活着”。
他眉头紧了紧,目光越发沉冷。他是个粗人,可再粗的人,也能看得出,这狗最近过得不太好。
他站起身,走进厨房,洗了把手,拿出那只常用的木盆,重新熬了一锅肉粥。动作麻利,但心里却烦躁得很。他不是不懂狗的性子,也明白狗若从一个人变得怕生、怕响动,那多半不是病,是受了什么气。
而他何雨柱,最恨的,就是有人仗着强欺负弱。尤其,这弱者还是他看着养起来的。
粥熬好了,他端着那碗饭出来,狗依旧趴着,眼神却随他的步子微微亮了亮。他将碗放下,语气低沉但温柔:“吃吧,有我在,没人敢再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