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模糊。可何雨柱的心,却从未如此清楚——有些人,你曾把她捧在心上供着,到最后,她却让你学会了收起所有温柔,只留下孤独和防备。
粥已凉,胃也空得很。他却无意添饭,只低头抚摸着“虎子”的脑袋,手指在毛发中缓缓划动,像是在抚平一块难以言说的心事。
最近这段日子,他明显感觉到院子里人情的变化。街坊邻居说话多了份小心,打招呼时语气里多了些含混不清的客套。老刘头早上扫院子时,也不再跟他像从前那样多嘴多舌,反而绕着他走,偶尔还偷偷看一眼“虎子”,仿佛那不是条狗,而是一只豺狼。
他心里清楚,这些都是那次秦淮如被咬之后留下的余波。
他不是没想过解释,可话到嘴边,终究咽了回去。解释什么呢?说他没控制住狗?说那口咬下去咬的是他的心?谁会信?他们只会背后议论,说他何雨柱多年单身,脾气越来越怪,连狗也跟他学成了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