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雨柱,你这是说哪里去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真怕你一个人太累。”
“是啊,累。”何雨柱点了根烟,深吸一口,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可你帮我,是想着减轻我负担,还是想分我这口锅里的肉?你说清楚。”
空气在这一刻似乎凝固了。锅里翻滚的汤声,外头枝头偶尔落下的鸟叫,全都像背景音一般,压不住这两个男人间此刻弥漫的火药味。
秦淮如不说话了,低头看着地上的青砖缝隙,良久才笑着说道:“你说这话,我听着难受。咱哥俩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防我?”
“我不是防你,”何雨柱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我是怕你连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