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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了眼那陶盆里渐渐膨胀的面团,忽然间有了想把那记忆里的香气烙进现实的冲动。
等第一轮发酵结束,他开始分团、排气、整形。没有专用模具,他就自己找了几个旧茶缸,刷油、撒粉,再将整好的面团小心地放进去。
“想吃软的,就不能偷懒。”他边揉边念,手腕一翻,指节按在面团上,细细抻开,再轻轻收口,像是在处理什么娇贵的东西,手法比炒菜还细致。
等所有面团处理妥当,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光线,估摸着差不多到了该预热火炉的时辰。
他并不信任外头那些所谓电炉,尽管方便,但他总觉得少了那种“火与面”的交流感。
他还是选择用炭炉。
一点一点将木炭点着,让其在炉底烧得通红,再将铸铁烤箱架到上头,轻轻扣好盖,留出一点缝隙透气。他心里一遍遍估量着温度与时间的关系,生怕哪一步出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