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粗喘着气吻着,觉得怎么也不够,脚下步伐越发的快。
按下指纹,门打开。
“嘭”地,她背抵着门,他的另一只手在她背后大力将门按上。
她挂在他身上。
大衣,领带,发圈,开衫……
期期艾艾,越发慌乱。
明明深冬季节,温意却有身处家乡回南天的错觉。
紧密贴实,冷热空气交加,湿度极高,水津津,汗涔涔,迫不及待,一点不留情面,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嵌进骨子。
她好像要坏了……
夜半三更,京市风雪交加。
万华室内伴着暴雪重新归于平静。
沈聿舟重复着熟悉的操作,把人抱到一边,换床单,换衣服,去厨房倒杯温水哄人起来喝下再盖好被子。
赤脚踱到客厅,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点上支烟。
指尖烟雾缭绕,他没半分心思去想其他,餍足他还远远没有达到。
黑暗中,玻璃的倒影里,他眼睫半垂了无生气。
无声的恶像荆棘藤蔓沿着心脏生长包裹。
手指逐渐蜷曲,收紧,未能燃尽的发着猩红的烟在他掌中蹂躏碾碎最终归于黑暗。
细碎的烟草沾满刚刚触碰过柔软的手心,他摊开手掌懒懒散散地瞄了一眼,唇角勾出弧度仰面半躺在沙发靠背上。
怎么办……时间越久他越控制不住自己想困住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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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温意和沈聿舟说定了她不能再回万华住。
临走那天早上,沈聿舟掌着她的后腰,紧贴着她,视线粘在她唇上,吻了又吻将她要说的话打断好几次。
温意终于伸出手指,佯装气呼呼地警告他等她说完。
他含笑耐心等着她说。
“我回寻春里,你不能再找理由把我带走。”
她真的赶时间,离他的生日也就剩一个月,再半个月她就要回江城过年,她要来不及了。
好在沈聿舟要出差,很爽快就答应下来。
之后的一段时间温意几乎就是待在寻春里,白天赶工晚上学习,和沈聿舟的联系也仅仅是通话或者发短信。
这段时间天都不大好,阴沉沉的。
那天傍晚温意在桌前熨衣服,不经意抬头便发现窗户上粘上雨水,不过一会雨丝成珠打在窗户上。
她呆看一会低头继续手上的动作。
嗡的一声。
手机震动,是沈聿舟打来的电话。
他们有微信,但沈聿舟还是习惯打电话或发信息。
温意放下熨斗,顺手接起。
“在忙吗?”
手机传来低沉磁性的嗓音。
“还好,不算忙。”
温意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