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水壶,就听“砰”的一声巨响,刚打好的热水都溅在她脚背,疼得她“嗷嗷”叫。
宁春霞这才收回目光,“走!”
这样的人不值得帮!
自家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便要出门,谁知这时那助手却夸张地叫道:“我钱包怎么不见了?你们别走!快来人啊,抓小偷啊!”
助手一个健步就挡在顾蕴宁他们面前,张开手臂,怒视顾砚清:
“肯定是你偷我的钱包。不过是跟你们商量倒换下房间,你们不愿意就算了,居然还偷我钱包,真是太过分了。必须把你们抓起来!”
被指责的顾砚清一脸莫名:
“谁偷你钱包了?”
黄立新见有人下楼,这才道:
“各位在场的人都是证人,必须搜身。我助手钱包里有二百块钱,还有五十斤粮票,他钱包上还有他的名字,刘伟。”
就在这时,黄立新看到一个高大身影从楼上快步下来,楼梯最
这身手让黄立新眼前一亮,立马道:“这位同志,你是军人吧,快把人制住!”
谁知,被他叫的人却看都没看他,径自走到顾砚清身边,歉疚道:
“对不起,顾同志,我来晚了!”
刚刚都准备出门了,于肖突然就很想上厕所,便让顾砚清他们先走,他随后赶上。
谁知就这么几分钟的功夫就出了事。
这事是他失职!
“不是你的错,是这人无理取闹!刚刚让我们让房间不成,现在就诬陷我们!”
顾砚清气得脸通红,但并未对于肖撒气。
他虽然没父亲那样大的本事,但身为首富唯一的儿子,顾砚清从小生活优渥,谁见了都要夸一句端方有礼。
后来他成为大学老师更是注重名誉。
教书育人,必须克己守礼。
结果现在他却被诬陷成小偷……
顾砚清多气可想而知。
黄立新没想到这当兵的居然跟顾家人是一伙儿的。
但他也不打怵,因为他看出于肖官职不高。
除非是旅长以上的长官,其他他还真不需要太在意。
“你说诬陷就是诬陷?钱包肯定就在你身上,搜查一下就行!各位父老乡亲,我是从首都来给咱们本地人看病的,结果刚来就被偷了钱包,难道咱们本地人的行事作风就是这样?偷人东西?”
这一地图炮,让原本看热闹却不出头的人瞬间热血上头。
谁愿意被说是贼?
当下就有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上前,“兄弟,你一个男人也不怕让人查一下,别连累我们脸都被抹黑!”
在场其他人也都很赞同。
顾砚清气得不轻,正要开口,就听闺女道:
“爸,你就让他们看一下吧!”
“宁宁!”
宁春霞不赞同,宁宁还是太年轻,没看明白。
刚刚那个助手撞顾砚清,肯定借机把钱包塞在顾砚清身上栽赃陷害。
现在搜身,那才是人赃并获。
宁春霞越想越着急,顾蕴宁安抚地拍拍外婆的手,“姥姥,我爸清清白白,不怕看。”
听到闺女相信自己顾砚清情绪平复下来。
“那就检查一下吧!”
他要为自己正名!
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两个大汉就在顾砚清身上摸起来。
“找到钱包了!”
黄立新和助手互看一眼,心中都是一喜。
这个手法黄立新已经用过几次,每次都成功。不只帮他搞掉了跟他对着干的同事,更帮一位大佬处理了不待见的人。
本来一间房也不值当闹这一出,可顾砚清那清高的样让黄立新很是不爽。
也是顾砚清倒霉!
两百块钱是他这次出差带的所有车旅费,足够判刑了。
助手立马道:“这钱包是我的,谢谢你们……”
可他的手还没碰到钱包,那钱包就被一只白皙的小手抽走。“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钱包是你的吗?就乱认!”
顾蕴宁冷笑,“你的钱包上有六伟二字,这钱包可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