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望泽赌气地快步走过去,接了一杯热水,当着众人的面,挽起袖子。
“你做什么?”
陆婉吓得脸都白了,立刻要上前夺过陆望泽手里的杯子,但仍旧晚了一步。
热水已经浇在了陆望泽的胳膊。
烫伤就像是数千根无形的细针隔着皮肤扎在肉里,是绵延不断的闷疼,泛着强烈的灼烧感。
陆望泽抿了抿苍白的嘴唇,抬起自己的胳膊,强迫自己不去看莫逢春的表情,而是看向面色微变的林景尧。
他不是很能理解林景尧眼里的情绪,却能隐约察觉到林景尧不知联想到了什么,颇有些不安和压抑,甚至下意识去看了莫逢春。
但不管怎样,陆望泽都觉得自己出了一口气,这烫伤也仿佛是灼上去的奖励,他竭力表现得平静。
“现在,我的道歉应该更有诚意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