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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看向老者，语气带着疑问：“大叔，您说的图腾庇佑，具体是怎么回事？”
红缨立刻凑过来，眼睛亮着：“对啊对啊，我们之前晚上点的火，风一吹就凉了，穿厚衣服都冻得慌，你们这火把怎么这么管用？”
老者笑了笑，手里攥着石斧的柄，往部落中心指了指：“想知道的话，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众人跟着老者往部落深处走，绕过几座茅草屋，眼前出现一块一人多高的黑色巨石。巨石表面刻着清晰的兽形图案，羊身人面，头顶有两只弯曲的角，线条粗糙却透着一股威严。
“这是……”鸟哥盯着图案，突然顿住，下意识看向林轩。
兽医也挠了挠头，嘴角有点僵：“这不像是熊啊，倒有点像……羬羊？”
林轩的目光落在图案的羊角上，心里也愣了一下。他们之前在山海界遇到过不少羬羊，还杀了不少，现在看到部落图腾竟是羬羊，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红缨悄悄拉了拉洪莎莎的袖子，小声嘀咕：“咱们之前杀了那么多羬羊，这不会……”
洪莎莎也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眼神往老者那边瞟。
老者看着他们的表情，忽然笑出声：“看你们这样子，是见过羬羊吧？”
林轩坦然点头：“见过，之前遇到过不少，也动手杀过。”
“正常。”老者走到巨石旁，伸手摸了摸图腾上的羊角，“你们遇到的，应该是混乱羬羊或者腐化羬羊吧？”
“图腾的力量，能让我们分辨异兽有没有被污染。”老者的手指在巨石上慢慢划过，“我们部落的图腾，是很久以前一位未被污染的强大羬羊异兽赐下的力量。它帮我们挡住过好几次大危险，后来我们就把它刻在石头上，代代供奉。”
他顿了顿，看向林轩几人：“山海界里，很多异兽都会被一种黑色的雾气污染，变成混乱或者腐化状态，性格变得暴躁，还会主动攻击人。你们杀的那些，肯定是被污染过的——真正的羬羊异兽，性格温顺，还会帮我们找能吃的草药。”
林轩恍然大悟，之前遇到的羬羊确实都透着一股凶性，和老者说的“温顺”完全不一样。
“那图腾的力量，就是这位羬羊异兽给的？”兽医问道。
“对。”老者点头，指着周围的火把，“它的力量能笼罩整个部落，让我们晚上不受寒气侵袭，火焰也不会被神秘力量吸走热量。要是遇到特别厉害的魔物，图腾还能发出光，把它们挡在部落外面。”
红缨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咱们杀错了呢，吓我一跳。”
老者哈哈笑起来：“放心，被污染的异兽，杀了是好事，免得它们伤害更多人。再说，图腾里的羬羊力量，也不会怪你们。”
就在这时。
部落中，响起一道道高亢合唱歌声。
“天蓝蓝秋草香，是心中的天堂……”
林轩愣住了。
其他人也愣住了。
“哈哈，走吧。”
部落老村长笑道：“篝火晚会开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