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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魔罗波旬虽然躲过了要害,但肩膀还是被黄金龙剑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却在半空中变成了血色的符文,向尹珏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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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合,尹珏施展了终极杀招“一页世界“。
这是他从古籍中领悟的最强一招,能够将敌人封印在一个独立的小世界中。尹珏双手合十,然后猛然张开,黄金龙剑化作一道金光直冲云霄。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无数金色符文从漩涡中飘落,在空中组成了一本巨大的金色书页。
“一页世界,万古封印!“
书页迎风暴涨,化作一方浩瀚的世界,将鬼王扶桑和魔罗波旬笼罩其中。尹珏手持天蓬尺,站在书页边缘,不断注入真气加固封印。书页内部,扶桑和波旬拼命挣扎,但那金色的世界规则压制了他们的所有法力。
“不可能!我乃千年鬼王,怎会被困于此!“扶桑咆哮道。
“一页世界,万古封印!“尹珏不为所动,继续加固封印。
最终,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书页世界闭合,将两大魔头彻底封印其中。尹珏精疲力竭,单膝跪地,黄金龙剑插入地面三寸,维持着封印的最后一丝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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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结束后,天元冲上前去,想要搀扶尹珏。
“你...你没事吧?“天元问道。
尹珏微微一笑,擦去嘴角的血迹:“无妨,只是有些疲惫。“
“你连用了太虚箓卷、阴篆玉璇玑、天蓬尺-刑天裂,还有那些杀招,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天元赞叹道。
尹珏站起身来,望着远方:“这只是开始,更大的挑战还在后面。“
黄金龙剑化作一道金光,重新融入尹珏体内。虽然战斗结束了,但那惊天动地的一战,将永远铭刻在天元的记忆中。
第二天,尹珏牵着一红一黑两只小狗在公园里散步,红的叫阿瞳,黑的叫波波。
晨雾未散的时节总带着水墨画般的湿意。尹珏蹲在梧桐树影里系鞋带时,金属扣环与皮质鞋带相撞的轻响惊醒了蜷在长椅下的阴影。红毛犬抖落皮毛上凝结的露珠,琥珀色瞳孔映出男人垂落的银发,像是深秋枫叶浸在琥珀酒浆里。
“阿瞳又偷吃晨练老太太的糯米团子了。“他屈指弹了弹狗耳尖凝结的霜花,掌纹里还沾着昨夜伏案时沾染的松烟墨香。黑犬波波突然从灌木丛窜出来,湿冷的鼻尖拱他手心,尾戒上的翡翠坠子被晨光劈开成两半,恰如十七岁那年在敦煌见过的某枚唐式玉珏。
他们沿着结霜的鹅卵石小径往湖心岛走。阿瞳的红绒毛掠过枯黄的芦苇丛,惊起三两只白鹭,羽翼拍打声惊碎了湖面凝滞的雾气。尹珏望着水纹里摇晃的晨曦,忽然想起大漠深处那座坍塌的佛窟——千年前画工们用赭石调就的朱砂,是否也这般在时光里褪成温润的珊瑚色?
“老尹!“穿太极服的老先生挥着收音机打招呼,阿瞳立即绷直脊背立成雕塑。这场景让尹珏想起美院画室,当年那个总爱把炭笔别在耳后的姑娘,也爱用这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快看光影在变“。波波突然叼起半片梧桐叶,叶片边缘焦枯的锯齿刺破它粉红的舌尖,血珠滚落在尹珏的羊绒围巾上,晕开成暗褐色的墨点。
转过紫藤花廊时,阿瞳忽然偏离主路。它刨开新翻的泥土,露出半截青砖,砖面阴刻的忍冬纹被苔藓蚀得模糊。尹珏的指尖抚过砖缝里凝结的朱砂,那是去年修复明代城墙时他亲手调制的颜料。波波突然对着虚空低吼,黑亮的皮毛下肌肉绷紧如拉满的弓弦,直到尹珏从大衣口袋摸出裹着糖纸的陈皮——那是上周在城南古玩市场收到的馈赠,包糖纸的洒金笺上还留着某位藏家龙飞凤舞的“尹“字。
长椅上的老妪正在喂灰喜鹊,看见阿瞳便掏出油纸包:“阿婆给你留的。“尹珏注意到她布满老年斑的手腕内侧有道月牙疤,形状与敦煌壁画里飞天衣袂的褶皱惊人相似。波波突然跃上长椅,黑绒毛扫过老人银发间别着的绢制山茶,花蕊里细小的金箔在阳光下流转,恍若当年美院图书馆那本宋版《营造法式》书页间夹着的金箔书签。
湖心亭传来二胡声,尹珏的羊绒围巾被风吹散。阿瞳追着飘动的流苏跑过石桥,项圈上的铜铃撞碎了水面倒影。波波却驻足在生锈的铸铁栏杆前,黑鼻尖抵着冰凉的铭文——“民国廿三年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