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李零一抱有某种不切实际的、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的……爱慕之情。
对此,李零一的态度是:明确拒绝,敬而远之,甚至有点……不胜其烦。
而李晓婉的态度则是:偷偷喜欢,默默关注,偶尔还会因为厉夜霆学长看姐姐的眼神而感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
至于李凯诗的态度嘛……她主要是负责吐槽和煽风点火,顺便在厉夜霆靠近姐姐时,发出各种意义不明的“嗬嗬”声,试图吓退这位“苍蝇”。
“总之,”李凯诗斩钉截铁地说,“找月无瑕多半是浪费时间,说不定还会被她抓去探讨什么‘生命与存在的意义’,到时候我们都得变成呆头鹅!”
“那……那你说怎么办?”林沁被噎了一下,有些委屈地反问,“难道就一直卡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李凯诗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感觉自己的发际线都因此向后推移了好几厘米,“我又不是诗神肚子里的蛔虫!我就是一介凡夫俗女,只想安安稳稳地通过试炼,拿到点好东西,或者至少……早点回家睡个觉!”
“是啊,凯诗姐,我们确实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李晓婉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疲惫。她合上了书卷,走到姐姐身边。“我们已经尝试了所有常规的思路,分析了‘时渊锁’的字面意思,研究了‘溯光之枢’可能代表的意象……甚至查阅了图书馆里那些尘封的、关于古代机关术和诗歌密码的孤本。”
她抬起头,清澈的眼眸望向那片虚无的光幕,仿佛想从中找到一丝答案。“但是,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死胡同。它就像一个纯粹由概念构筑的谜题,挑战的不是我们的力量,也不是我们的智慧,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东西。”
“更深层次的东西?”李零一皱起了眉头,“你是指……诗神大人的恶趣味?”
“我不知道。”李晓婉轻轻摇头,“我只是觉得,强行用蛮力或者技巧去突破,或许……本身就是错误的。”
一时间,气氛陷入了更深的沉寂。
只有那片光芒流转的光幕,依旧沉默地矗立在那里,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嘲讽。
李凯诗感到一阵无力感席卷全身。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抱住膝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丢进谜题海洋里的溺水者,拼命挣扎,却只能喝到更多咸涩的海水。
“难道……真的要去求那个烦人的厉夜霆?”她不甘心地嘟囔着,声音低沉,“他要是敢说他知道答案,我就……我就把他上次偷吃我零食的账全部算清楚!”
“噗嗤。”这次是李零一,她看着垂头丧气的妹妹,忍不住轻笑了一声。这笑声如同投入死水潭的一颗石子,虽然轻微,却也打破了那份令人窒息的压抑。
“厉夜霆……”她沉吟着这个名字,眼神飘忽,似乎在回忆着什么。“他那个人,虽然有时候确实挺让人头疼的,但……如果他真的从诗神那里得到了什么线索,或许……”
“或许什么?”李凯诗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火苗。
“或许,”李零一迎着妹妹的目光,缓缓说道,“他真的知道些什么。或者,至少……他有办法能引起‘它’的注意。”
“他?”李凯诗一脸怀疑,“他一个只会用蛮力的家伙,能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他要对着那片光幕唱情歌吗?”
“谁知道呢?”李零一耸耸肩,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毕竟,能让诗神‘诗雪剑’都‘受不了’的人,本身就有点……特别。”
她口中的“受不了”,自然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受不了,而是某种更深层次的、只有她们这些常年生活在诗神阴影下的人才懂的“受不了”——那种被无处不在的诗意和哲学概念包围到精神错乱的边缘感。
李晓婉闻言,也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姐姐的说法:“厉夜霆学长虽然性格……比较独特,但他对剑道的理解,以及对‘规则’的执着,或许正是解开这个‘概念之锁’的关键。”
“切,剑道?规则?”李凯诗显然不信,“我看他就是个莽夫!指望他用剑劈开一道光幕?别开玩笑了,那估计只会让整个‘溯光回廊’都短路,然后我们一起‘噗’地变成烟花!”
“也许……不需要劈开。”李晓婉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道微光,照亮了李零一心中某个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