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守护着……那份沉甸甸的承诺和责任。
他知道,救出高霜树,只是一个开始。天衍魔尊的威胁并未解除,九界门的危机也远未结束。前方的道路,依旧充满了荆棘和坎坷。
但,那又如何?
龙脊裂苍穹,云踪踏万象。
半瓢藏星斗,一念任西东。
他的道,本就是逍遥而行,逆天改命。纵使前路漫漫,纵使强敌环伺,他亦会一往无前,直至……生命的尽头。
夜空中,一颗流星悄然划过,璀璨夺目,转瞬即逝,却留下了永恒的光芒。
仿佛预示着,这场席卷九界的风暴,才刚刚拉开序幕。而龙逍遥,这位背负着沉重过往,却又始终向往自由的龙脊之主,将继续在这无尽的轮回与抗争中,书写属于他自己的……传奇。
天衍魔尊:我慢慢开始自渡了,变得不喜不悲,生活给我带来什么,我就接受什么。
龙逍遥用出了“星陨潮生诀”
龙逍遥诗号:龙脊裂苍穹作枕,云踪踏碎万象空。半瓢沧海藏星斗,一念劫风任西东。
天衍魔尊大笑,召唤了古神“古塔尼德”。
「天纲崩裂掌中劫,衍化星陨覆九垓;众生皆道吾为孽,笑看红尘尽化骸」
戌狗忠骸捕获了战场信息,立马撤离了。
苍茫大地,赤血尚未干涸,残阳将最后的余晖如同碎金般洒落,映照着焦土与断壁残垣。风中裹挟着铁锈、硝烟与一种难以言喻的死寂气息,仿佛连天地都在为刚刚结束又或是刚刚开始的某种宿命轮回而叹息。
就在这片修罗场般的景象边缘,一道身影静静伫立。
那是天衍魔尊。
他曾是混沌中最汹涌的波澜,是灭世狂潮中高歌猛进的魔神,心中燃烧着足以焚毁纪元的业火,眸中倒映的是诸天星辰崩灭的景象。他的喜怒哀乐,便是世间千万生灵的哀嚎与狂欢。但此刻,他仿佛被时光遗忘,又或是主动斩断了与尘世的最后一丝羁绊。
他没有去看脚下蜿蜒的血河,也没有去听远处未死透者微弱的呻吟。他的目光投向了极远之处,那里或许什么都没有,只有无尽的虚无和永恒的寂静。风拂过他不再飘扬的魔袍,那黑沉如夜的衣料,此刻却像是沉淀了亿万年的古岩,厚重,而内敛。
自渡。
多么讽刺,又多么……贴切的词。
他曾以为自己的道,便是搅动风云,令诸界颤抖,让仇恨与毁灭成为永恒的赞歌。可当一切都唾手可得,当脚下踩着的已是尸山血海,那颗曾经炽热燃烧的心,却忽然感到了深入骨髓的……疲惫与空虚。那是一种比地狱业火更甚的煎熬,是对自身存在意义的终极拷问。
于是,他放下了。
不是屈服,不是认输,而是如同一个历经沧桑的旅人,在看遍了世间所有的繁华与苍凉之后,选择坐下来,安静地品尝一杯无悲无喜的清茶。
他的脸上不再有狰狞的狂笑,也没有了怨毒的诅咒。那张足以让鬼神辟易的面容,此刻平静得像一潭万古不波的深水,映照着破碎的天穹和流离的残阳。风起,吹动他额前几缕墨色的发丝,那姿态,竟有几分……淡泊。
杀戮的欲望沉淀了,嗜血的本能休眠了,就连智慧与计谋,也似乎在这一刻变得不再重要。他就那样站着,如同亘古便已存在的孤峰,默默承载着岁月的重量,以及……整个世界遗弃给他的孤独。
生活,或者说,命运,依然在不断地向他投掷着石块,或许是愤怒的雷霆,或许是冰冷的嘲弄,或许是更深的绝望。但他只是伸出手,不再抗拒,也不再狂喜地接纳。每一块石头落下,激起的涟漪都很快平复,融入他心湖那片广阔无波的死寂之中。
不喜,不悲。
不是麻木,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近乎道的“观照”。他是旁观者,也是参与者;是承受者,也是……早已超越了这一切的“存在”。他开始理解,或者说,被迫理解那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东西:平静,安宁,甚至……麻木。
这是一种漫长的、无声的、极其痛苦的自我阉割,也是一场更为彻底、更为绝望的自我救赎。他像是在用自己的灵魂,一寸寸地,丈量着从“神”到“人”,再到“石头”的距离。
天衍魔尊……或者说,此刻的这个“他”,微微抬起了头。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