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墨野鸡？网上还有野鸡卖吗？介不是犯法的事情麻？”
姜小鱼一边啃炸鸡腿，一边好奇出声。
苏源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别边吃东西边说话。”
姜小鱼有点不乐意：“??????????????”
“再点我，我把油抹你身上！”
“你敢。”
“哼！”姜小鱼轻哼一声继续吃炸鸡。
没有理会姜小鱼，苏源看着电脑上这人发来的消息，稍稍思考了一下，当即决定找外援帮忙。
他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有人懂。
点开通讯录，找到责编呦呦的头像点开，直接截图发了过去。
逍遥：“【图片】”
逍遥：“老大，帮忙看看这个呗，我不太懂，怕被骗了。”
另一边，刚从外卖小哥手上拿到牛马咖啡的楚晓月回到了工作间。
“晓月，马上开会了，你准备一下。”
听到这个通知，楚晓月浑身精神气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叹了口气半死不活回复道：
“哦，听到了。”
“你干什么啊，一开会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也不想啊，但我一想到开会就要被骂，我就活不起来。”
“这……”同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也知道楚晓月被骂的原因。
这对楚晓月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
被骂，无非是业绩。
楚晓月本来是不该被骂的，因为有仙剑奇侠传二顶着。
但是……
平台不给推荐，楚晓月本能躺着拿业绩的书直接给废了，她一时半会儿培养不出能顶业绩的新书。
然后就这样了。
上头只看业绩，至于原因，上头根本懒得深究。
倒霉的只有楚晓月。
这就是大佬斗法，凡人遭殃。
“可怜的晓月啊……”同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鼓励。
“ε=(??ο｀*)))唉~”楚晓月也猛猛叹气。
叹气归叹气，会还是要开的。
喝了一口咖啡，她就开始准备开会。
选了个最不起眼的位置，楚晓月缩着脖子玩手机。
反正都要被骂，爽玩手机被骂总比胆战心惊被骂好。
刚点开企鹅，她就看到了逍遥发来的消息。
“什么东西？”仔细看了看，楚晓月表示……人麻了。
这个逍遥对她也太信任吧，这种消息都发给她？
对面的人可是在挖她的墙角，逍遥这个被挖者就这么水灵灵把消息发过来，还让她看看什么情况？
第一次见……
楚晓月摇摇头，无奈中又带了几分荣幸。
身为一个编辑，这么被作者信赖，任谁都会感到荣幸。
楚晓月：“行，我帮你看看。”
西红柿小说网……
这个网站，她好像听说过。
以优厚的作者待遇闻名。
但因为是新网站的原因，不知名，也没有知名的作者，几乎没有读者会下载这个软件。
没有读者，那么，即便这个网站的作者待遇再好，也不会有太多的作者去。
毕竟，作者写小说的目的就是赚钱。
一个连读者都没有的网站，拿什么给作者发稿费？
显然，对方也知道他们网站的困境，所以今天才会来挖她的墙角。
“这个条件也太好了吧，完全是花钱买逍遥大佬的名气，一分钱都没想赚……”
楚晓月小声嘀咕。
这时，一个带着怒气的声音传来：“楚晓月，你在干什么？不知道现在在开会吗？！”
楚晓月被吓了一跳，皱眉看向主位的上司，一言不发。
“瞪什么瞪？你下个季度的业绩要是还这么差劲，你自己走人吧，别让我炒你鱿鱼，省的丢人。”
上司说完，也不等楚晓月回应，紧接着就和别人开始交流。
楚晓月刚想争辩，见上司开始和别人交流，争辩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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