膛,那些朱砂符咒在此时亮起红光,整个人的体型都膨胀了一圈。
狐月趁机甩出冰锥,却被对方用手臂硬生生挡下。冰锥碎裂的瞬间,她突然发现对方后颈有块菱形的黑斑:“攻击他脖子后面!”
石天会意,脚尖在风族长掀起的气流上一点,身体如箭般射向面具人。玄铁剑带着破空之声刺向那块黑斑,却见对方突然转身,用后背硬生生接下这一剑。
“噗嗤” 一声,长剑没柄而入。面具人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嚎,身体开始像融化的蜡块般变形,青铜面具 “当啷” 落地,露出底下完全异化的脸 —— 原本的五官已经扭曲成一团,只剩下无数细小的眼睛在皮肤下游动。
“玉佩……” 怪物伸出融化的手臂指向石天怀中,最终在一阵黑烟中彻底消散,只留下满地腥臭的粘液。
风族长拄着拐杖喘息,青风屏障渐渐散去:“这是墨渊的血蛊术,看来他为了骨剑残片已经不择手段。”
狐月用尾尖卷起一片干净的荷叶,擦拭着受伤的尾巴:“黑风谷离这里只有三天路程,我们得尽快赶在他们前面找到第二块残片。”
石天抚摸着怀中温热的玉佩,突然发现上面的红点有了变化 —— 黑风谷的标记正在闪烁红光,像是在预警。他将玉佩重新取出,只见黑风谷的位置浮现出一行新的符文,与风族长腰间的古老图腾隐隐呼应。
“这符文……” 风族长突然睁大了眼睛,“是守护阵的钥匙!黑风谷里有风族遗留的上古阵法!”
夜幕降临时,三人在沼泽边缘的山洞里升起篝火。狐月用干净的布条包扎着尾巴上的伤口,看着跳动的火焰若有所思:“墨渊为什么偏偏执着于骨剑残片?传说那把剑不是早就随着风族先祖一起失踪了吗?”
石天用树枝拨弄着篝火:“我在古籍上见过记载,骨剑不仅能斩妖除魔,还藏着打开‘万妖冢’的秘密。据说那里封印着上古时期的无数妖魂,若是被墨渊得到,后果不堪设想。”
风族长从怀中掏出一个青铜铃铛,铃铛上刻满了与玉佩相似的符文:“这是风族的传讯铃,三个时辰前我已经向族中求援。黑风谷地势险恶,还有墨渊的人在暗中窥伺,多一分力量总是好的。”
突然,洞外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啼叫,声音凄厉得不像寻常鸟类。狐月警惕地竖起耳朵:“是墨渊的信使,他们在传递消息。”
石天走到洞口向外望去,只见三只枭鸟正盘旋在夜空,每只鸟的爪子上都抓着一卷黑色的信纸。他屈指弹出三枚石子,精准地击落了其中两只枭鸟,第三只受惊后带着信纸消失在云层中。
捡起地上的信纸展开,上面用鲜血写着诡异的符号。风族长凑近一看,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他们在召集散落在各地的蛊人,看来是要在黑风谷布下天罗地网。”
狐月突然站起身,九条尾巴在月光下泛着银辉:“我去跟踪那只枭鸟,看看他们的老巢在哪里。”
石天拉住她的手腕:“太危险了,墨渊的人肯定设了圈套。”
“放心。” 狐月眨了眨金色的眼瞳,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一点,“我留下一缕狐魂在你身边,若是遇到危险,你捏碎这缕气息我就会知道。” 话音未落,她已经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中。
山洞里只剩下石天和风族长,篝火噼啪作响,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风族长突然开口:“石公子可知晓自己的身世?”
石天握着玄铁剑的手微微一顿:“我是孤儿,从小在玄心宗长大。”
“那你胸前是不是有块月牙形的胎记?” 风族长追问,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
石天惊讶地抬头:“您怎么知道?”
老族长从怀中取出一个泛黄的羊皮卷,小心翼翼地展开:“二十年前,风族曾收到玄心宗的密信,说要寄养一个身怀灵脉的婴儿。当时的族长预言,这个孩子会在二十年后与风族的玉佩产生感应,成为骨剑的新主人。”
羊皮卷上绘制着与玉佩纹路相似的图腾,图腾中央正是一轮弯月。石天抚摸着自己胸前的胎记,突然想起师父临终前交给自己的半块玉佩 —— 原来那时他就已经知道这一切。
“墨渊应该也知道这件事。” 石天恍然大悟,“他引我来死水沼泽,不仅是为了玉佩,更是为了确认我的身份。”
风族长将羊皮卷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