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去,只身前去义军很难相信祖珽已死。”观棋说罢,从靴子之中抽出解腕尖刀,一刀割下祖珽头颅,同时撕下祖珽一截衣袍包住,“持此物前去方可服众。”
“多……多谢。”戒嗔禅师不意观棋下手如此果决,略一迟疑才接过手中。
“祖珽已死,此地不宜久留,请各位随我来吧。”观棋拱手道。
片刻之后,观棋带着众人出了刺史府后门,一路向南出城而去。
傍晚,徐州城外云龙山。
向天歌四人并排坐在一块巨石之上,吃着手中的凉馒头,看着夕阳下的徐州城。
“终于进城了,这几万人不至于饿死了……”戒嗔长舒一口气,笑道。
“禅师,你是怎么跟义军走到一起的?”崔道长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