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强!”
“呼……”冯二躺在帐篷里的草席上,“舒服!吃饱了训练,练完了休息!痛快!”
“呼!”伍牧坐在草席上,挽起裤腿儿给自己上药。
“怎么样了伍牧?”小推车凑过来道。
“好些了。”伍牧低声道,明显还是在忍着疼。
“嘶——”司马廉倒吸凉气,“这看着不像是好点儿了呀,怎么越来越紫了?”
“有淤血——”辛文礼突然撩开帐篷走进来,手里拿着个小木箱。
“辛大人!”几人赶紧起身施礼,伍牧也挣扎着要起来,被辛文礼一把按住。“得把淤血放一放。”说着打开木箱,掏出一个木头杯子。
“嗯……”辛文礼看着伍牧右腿又紫又青的膝盖,“你这是不是撞石头上了?”
“是……”伍牧低声道:“把石头磕碎了。”
“好家伙……”司马廉瞪眼道。
“还行,”辛文礼道:“膝盖没磕碎你就偷着乐去吧。”说着抽出一根银针,再吹着火折子,银针在火头上烧了两下,然后飞速在伍牧膝盖外侧扎了三针。
“忍着点儿啊。”辛文礼面无表情地用火折子点在木杯里烧了一会儿,然后直接扣在了针眼儿上。
“拔……拔火罐儿疼吗?”司马廉低声问戚云道,戚云还没来得及回答,“拔火罐儿当然不疼了,”辛文礼淡淡道:“但是他膝盖骨骼错位,需要正骨。”
“能忍住吗?”辛文礼淡淡问道。
“嗯!”伍牧脸色有些发白,抿着嘴坚毅道。
“呵……”辛文礼自嘲道:“我也是多余问。”
“把他摁住。”辛文礼道,戚云司马廉闻言就要过来。
“不用了。”伍牧眼光如刀锋,“我自己行。”
辛文礼微微一愣,“行。”说着递给伍牧一块儿叠好的手巾,“咬着。”
伍牧接过咬在嘴里,深吸一口气,朝着辛文礼坚定地点了点头。
“嗯。”辛文礼就是喜欢伍牧这骨子里的坚韧,“挺住了!”辛文礼捏着伍牧小腿猛然发力!
“……!”伍牧瞳孔猛然扩大,双拳猛然握紧,绷带都被啪地崩折了一根,饶是如此,伍牧还是一声没吭。
啪啪啪!辛文礼双手如飞,在伍牧腿上来回推拿拍打,伍牧双拳砸在草席上,绷带啪啪断开,黄豆大的汗珠噼里啪啦从他脸上滑落打在席子上,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一大片。
“动一动。”辛文礼道。
“……”伍牧喘着粗气,轻轻抬起小腿,又慢慢放下,辛文礼看着他膝盖处的筋骨动态,“嗯,好了。”
“呼………………”伍牧颤抖着拿出嘴里的手巾,大口地喘着粗气,衣领处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谢……”伍牧双手举着手巾递给辛文礼,眼中满是感激。
“送你了。”辛文礼看着手巾上的血迹笑道。
“来擦擦。”小推车递给伍牧一块布。
辛文礼又让木杯在伍牧腿上吸了一会儿,这才摘了下来,把里面拔出来的黑血倒在帐篷外。
“再抹两天药就好了。”辛文礼收起木箱淡淡道,“中午多吃点儿。”说罢转身出了帐篷,戚云等人都没来得及施礼。
“咋样了咋样了?”司马廉凑过来笑道:“我是真服你了啊,听说书先生说关云长刮骨疗毒谈笑风生,我当时还不信呢,今天我算是信了!”
“可不咋的!”戚云道:“骨头节嘎巴嘎巴响,嘴里愣是一声不吭!伍牧,好样的,佩服!”
“……”伍牧不言语,被说得有点脸红,默默翻着手里的手巾。
“哎——”冯二捅了捅伍牧,“辛大人怎么对你这么好?还亲自给你治伤?”
“对啊对啊。”小推车笑道:“我也好奇,为啥啊?”
“……我,”伍牧看着手里的手巾,“我也不知道。”
“这就奇怪了……”司马廉皱眉道:“那这辛大人是单纯的心眼儿好?”
“行行行你别瞎琢磨了。”戚云道:“也说不定辛大人就是欣赏伍子这股子韧劲儿呢。”
“躺下躺下。”冯二笑道:“你看你这一身汗,快躺会儿歇歇。”
“明天……”伍牧轻声道,声音里带着疲惫,“明天我就能自己——”
“行行行!”司马廉按住伍牧:“明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