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那就不能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就算不能跃升到“博弈者”的高度,哪怕是知道这一盘棋因何而下,也是极好。
“呵。”峥嵘异兽轻叹一声,似乎在感叹王崭的愚蠢,“你的城府太浅,告诉你又能怎样,那人现在不就在狂潮里么?你知道了又有什么办法 ?不过是以头抢地尔。”
“什么?在狂潮里......”
王崭如遭雷击,瞳孔放大到极致,踉跄后撤两步,差点栽倒在地。
他从来没有想过,幕后者竟然就在身边。
难道给自己布局之人,是几个挚友之一?难道自己用真心去浇灌的友谊,其实是一场滑稽又可笑的阴谋?
怎么可能呢?那些伙伴都是如此天真童趣,大家同舟共济,知无不谈,一心抗敌,根本不可能是望穿历史的博弈者!
虽然如此,但王崭质疑的声音却越来越弱。
因为他知道,在神秘的峥嵘异兽面前,自己帮朋友们想出来的所有的开脱之词,都显得苍白无力。
如果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那会是谁呢?
细数身边之人:蛇男被老学究带去了深海,现在踪迹全无,彻底失联;小玥正跟随苗疆族人疗伤,近一个月都没有回来过,自然也排除了可能;赵民吉和陈松一直在帮助打理狂潮事宜,每天东奔西跑,根本见不到人影。
目前还在狂潮内部,只有浩子、乃依、绫鸢和聂阳了。
这几个名字一一在王崭脑海里闪过,思来想去,谁都不太可能隐瞒身份来藏匿于他的身边。
既然如此,何来“布局者就在狂潮”一说呢?
“你直说吧,到底是谁,别卖关子。”王崭皱眉道。
峥嵘异兽仰起头颅,似乎不喜欢他的命令口吻,于是乜斜着眼睛从上往下打量着:“你在教我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