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松味，心跳像被投入石子的小湖，荡开一圈又一圈涟漪。
“气脉走得太急了，”黎明收回手，眉头微蹙，“你性子太急，总想着一蹴而就。运转口诀时要像溪流绕石，得学会迂回。”他拿起桌上的青瓷茶杯，倒了半杯温水递过去，“先歇歇，我给你演示一遍。”
朱雨菲捧着水杯小口抿着，目光却黏在他身上。
黎明走到房间中央，身形舒展如松，双臂缓缓抬起时，周身气流竟泛起肉眼难辨的微光。
他的动作不快，每一个转圜、收势都带着行云流水的韵律，仿佛与周遭的空气融为一体，指尖划过虚空时，连窗外漏进来的阳光都跟着轻轻晃动。
“看到了吗？”他收势而立，额角不见半滴汗，“气要沉在丹田，不是用蛮力推，是顺着经脉的纹路走。”
朱雨菲脸颊微红，她按照黎明说的放缓节奏重新运转月魄诀，果然感觉到那股滞涩的气劲像被温水化开，缓缓淌过四肢百骸。
“对，就是这样。”黎明在她身侧坐下，指尖偶尔轻点她的穴位，“这里，稍微收一点力……很好，气息顺多了。”
黎明的指尖带着微凉的触感，每次落下，朱雨菲都觉得像有细小的电流窜过，让她忍不住绷紧脊背，却又在他温和的注视里慢慢放松。
不知不觉间，窗外的日头斜斜西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朱雨菲收功时，只觉浑身通畅，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舒坦，她望着黎明，眼里满是感激：“每次你一指点，我就觉得开窍了似的。”
黎明笑了笑，起身倒了杯茶：“你本就有天赋，缺的只是经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