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凉烽点了点头，
“所以啊，有时候人还不如妖怪呢。”
对于玄霜所说的那些事情，凉烽并未怀疑真假，俗话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
玄霜在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而且那些事情也对凉烽产生不了什么影响，所以她没必要说假话来骗人。
……
几天时间眨眼而过，凉烽的神海之中，那颗由甘小惠怨念生成的厄源果实，已经成熟了。
只不过，这颗厄源果实只有婴儿拳头般大小，比蛛骨丸的厄源果实足足小了一大圈。
但渡厄真君并不嫌弃，难得换换新口味。
对于厄源果实的大小，凉烽感到有些疑惑，于是向渡厄真君问道，
“厄源果实的大小跟什么有关？”
渡厄真君想了想，说道，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它的破坏力有关，或者说是跟积累的黑暗能量有关。”
凉烽若有所思，渡厄真君继续说道，
“所谓黑暗能量，是一个较为笼统的概念，简单来说就是对负面情绪更深层次、更为广义上的理解。比如蛛骨丸和这个怨念果实，这二者所蕴含的黑暗能量相比之下，就比其他厄难之源更强，破坏性也就更强。”
“再举个简单的栗子，其他的厄难之源所造成的伤害，局限于某一个个体，最多也就是一个群体。比如前段时间的新型流感，由于其本身所蕴含的能量有限，即便放任不管，最后人类群体免疫系统也会对其产生免疫性，虽然付出的代价相比之下可能会大很多，但它终究会有被人类群体彻底免疫的一天。”
“而蛛骨丸和这只肉身怨念，只要给它们足够的发育空间，它们的成长几乎可以说是无限大的。”
听完渡厄真君的解释，凉烽算是对厄难之源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怪不得凉烽从那些武者和普通人身上吸收的厄难之源对他的提升越来越小。
而吸收了蛛骨丸和甘小惠的肉身怨念之后，他就有了明显的提升。
不过随即凉烽就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他曾经在枫叶大学的老琴楼里，还灭杀了除孟月之外的另一只红衣邪祟。
可那只邪祟却没有给凉烽带来任何提升。
渡厄真君很快便读取到了凉烽的这个疑惑，于是解释道，
“虽然你能轻易灭杀那只邪祟之物，但你对厄难之源的吸收是有极限的，而那时的你还没有得到我对你的加成，所以根本无法吸收那种级别的厄难之源。”
“就好比你能用枪杀死一头老牛，却无法将其吃掉一样。而现在的你，有了我的帮助之后，你的胃口已经扩大到足以一口吞下一头牛了。”
闻言，凉烽惋惜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