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一改往常的习惯,并没有在客厅等她,也没有下楼煮面给她吃,只躺在卧室床上,等着被审判,毕竟薛宴辞最讨厌自己给她丢人了。
她十九岁的时候就说过,路知行,不许你在外面给我丢人。
可二十七年过去,路知行真就是没少给薛宴辞丢过人,每一次,她都会恶狠狠地惩罚自己,路知行有点儿害怕了。
“宴辞,我是不是让你尴尬了?”路知行还是在磨叽了半小时后,主动开口说了这话。
毕竟薛宴辞自进了卧室,洗过澡就躺床上了,但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没有的事儿。”薛宴辞放下手机,转头亲路知行一口。
这个心结,只能是他自己打开。
“可那么多人都听到了。”
“嗯,这回是两个区的联合演习,大概结束后所有人就都会知道薛宴辞书记家里藏着一位黏人的小娇夫了。”薛宴辞说的一本正经,毕竟这件事已经被传开了。
薛宴辞宠路知行,在圈子里压根就不是秘密,明眼人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路知行这么黏人,属实还是个新闻,更是个大八卦。
“怎么办?”
“怕什么?”薛宴辞笑着打趣一句,“你是合法的,你有结婚证,你受婚姻法保护。”
“会不会有人议论你?”
“不会的,只有五位监听员、两个书记、三个政委、一个主席能听到。除了监听员,其他人你都认识的,没人会说出去的。”
“我都认识?”
“嗯。”
路知行将头缩回被子里去了,埋在薛宴辞心口,烦死了,明天一定要对食堂进行大规模整改。
从此以后,任何人都不许再做任何蘑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