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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底的北京,天亮得很早,才六点半,就能听到院子里的鸟叫声了。
每天早晨都特别敏感,只抱一抱,亲两口,薛宴辞就忍不住的想要吞没路知行,想让他快一些、再快一些。
可路知行不一样,每天早起,他都兴致盎然,他说早起的舒芙蕾是最松软的,最甜蜜的,总是会尝过一遍又一遍,惹得薛宴辞拉着他的双手一遍又一遍唤他快点过来抱抱。
……
“做什么?”
路知行揽过薛宴辞的腰,“。。。。。。”
“。。。。。。”
“路老师一晚上没睡?”
“睡没睡,你不知道?”
“。。。。。。”,为什么睡得这么晚,薛宴辞比谁都清楚。这个新花样需要巨大的体型差,可她和路知行只差十六厘米,多少还是有些难度的。
“。。。。。。”。后来,折腾了一个小时,体力耗尽,才肯罢休。
“路老师,你是什么天才吗?”
“我们应该去健身房的。”他闭着眼睛答着话,睫毛一颤一颤地,是一只红透的虾。
“晚上要不要去?我想看看你,我想看看我们。”
薛宴辞攀着他的肩膀,细细调侃一句,“干什么?你还想画下来不成?”
“你这主意不错,是应该画下来。”
“路老师,你还会画画?”
“你亲自选的男人,有什么是他不会做的?”
““。。。。。。””
路知行睁开眼睛看看怀里的人,明眸皓齿,一脸坏笑,满眼挑衅。
“不喜欢吗?路老师。”薛宴辞这一下,他喜欢疯了,差点儿没站住。
薛宴辞可真就是个迷人的小妖精,花样百出。
“媳妇儿,你每天脑子里都装的什么啊?”
“你。”
路知行又想起上周三自己在武汉出差,晚上回酒店一开门,就看到薛宴辞穿着一袭红色挂脖深领露背连衣裙站在窗户边喝酒的模样了,那一刻,太要命了。
和现在她的回答一样,要命。
“好姑娘,我太爱你了。”随着这一句表白,“。。。。。。”
他就是这样的,“。。。。。。”
“路老师,有点新鲜词好不好?”
“你想听什么?”
““。。。。。。””薛宴辞每每说这句话,路知行都会脸红,都会将自己埋在她怀里,埋在她心口处。
“。。。。。。”
这么多年,她总拿这事调侃他。
“媳妇儿,别这样。”
“又害羞了?我的小男孩。”
自从几年前吵架吵到不可开交,薛蔺祯劝薛宴辞时说了一句:怎么着,不是二十年前站在楼梯口扬言,知行是你自己想结婚的男孩子的时候了?
她就这么称呼他了,我的小男孩。
那时候,薛宴辞二十六岁,路知行二十九岁,初听这句话很是感动,可现在被她反复拿出来调侃,路知行反倒很是害羞了。
都已经是三个孩子的父亲了,人生过去三分之一,还是薛宴辞口中的小男孩,路知行很是不好意思。
“媳妇儿,我老了,不是小男孩了。”
“你永远都是我的小男孩,永远都是我薛宴辞想要结婚的男孩子。”
薛宴辞的情话一套接一套,从不重复,永远都令路知行欲罢不能,心神荡漾。
“媳妇儿,今天别去单位了,在家陪我。”
“不行。再不去上班,我这个月的基本出勤率都达不到,下周该被点名批评了。”
“那我就是想要你陪我。”路知行撒起娇,比他那三个孩子还迷人,还娇俏。
……
“媳妇儿,给孩子的六一儿童节礼物准备好了吗?”
“和以前一样呗。”
路知行松开抱着薛宴辞的手,转而牵她到浴室洗澡。已经七点一刻了,要洗澡、换衣服、下楼吃早饭,一整天的忙碌就要开始了。
“还是选一选吧。”路知行十分严肃,“这是嘉硕最后一个儿童节了,明年儿子就该读初中了。”
“咱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