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的工作。
薛宴辞出了办公室,又沿着楼梯一层一层向下走去。
四零四这栋办公楼已经有五十年的历史了,铁栏杆摸上去凉透了,水泥浇筑的台阶也已经有些坑坑洼洼了。
院子里的广播响了,放的什么歌,薛宴辞不知道,但她也会跟着唱两句。
红歌就是这样的,完全不知道叫什么名字,但歌词和旋律总是刻在骨子里。
“薛书记,吃饭去?”说话的是门卫周大爷,整日里端着个搪瓷缸子,里面泡满了糖茶。
薛宴辞放慢脚步,“您老也是?”
“这半个月,食堂的菜,可都硬的很。”
“是啊,都给我吃胖了。”
“吃胖了就对了。”周大爷乐呵呵地,叼着烟袋吸一口。
薛宴辞要离开的事,已经不是秘密了。这半个月里食堂天天都会做手抓肉、驴肉黄面、酸菜烂肉、爆炒羊羔肉、红焖肘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