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
路知行暗讽一句,“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性格,一向厉害,脾气还超大。”
“叶嘉念总这样可不行,总欺负嘉硕,儿子会有心理阴影的。”薛宴辞假模假样地,她很会装傻。
“别担心,咱儿子在外面更横。他俩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确实,叶嘉硕在外面,那可是比叶嘉念还厉害十倍的主儿,横的很。
“老公,你觉得叶嘉盛怎么样?你是不是不喜欢小老三。”
路知行看一眼躺在婴儿床上流口水的叶嘉盛,转头亲薛宴辞一口,“当然喜欢。只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咱家姑娘,至于这俩臭小子,也就那样吧,区别不大。”
“知行,我跟你说,你不能偏心的……”
“媳妇儿,三点了,别总说孩子的事了,你也看看你丈夫好不好?”
“老公,我想要你抱我。”
路知行将怀里的人又抱紧一些。
这场亲吻来的恰到好处,却又过了头。
路知行克制着自己只亲到薛宴辞锁骨处,便强制自己停下了。
十个月,足以让他发疯。
“宴辞,不要再动了,乖一些。”
“路老师,要不要……”
“不要,你是我的小公主,我可以这么做,但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路知行拒绝的很快,他知道她在想什么。很多年前,她提过一次,他当场就拒绝了。
“路老师……”
“薛宴辞,我警告你,你再敢动这个心思,我真的会把你绑起来。”
只有这件事,路知行从两人认识,一直坚持到现在,一次都没有妥协过,一次都没让薛宴辞得逞过。
“那怎么办?”薛宴辞委屈极了。
“五月回北京后,我会请康复老师来家里协助你尽快恢复,在此之前,你给我老实点。”
“更不要动刚才的坏心思,这辈子都别想,明白了吗?”
“叶嘉念这脾气真是随你了,凶巴巴的。”
“好姑娘,快睡吧,能拥你入我怀,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事,最幸福的事。”
薛宴辞撇撇嘴,闭上眼睛乖乖睡了,能躺在路知行怀里睡过一晚又一晚,同样是自己这辈子最快乐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