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都不肯问……”
“知行,这四周又三天,你过得好吗?”薛宴辞问一句。
“不好,我身上已经没有你的味道了,家里也已经没有你的味道了,书房没有了,健身房也没有了,卧室也没有了,床上也没有了……哪里都没有你的味道了……”
路知行哭的厉害。
“已经快要两个月了,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
“知行,你听我说……”
“媳妇儿,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路知行泣不成声,只剩下喉咙的浑浊,“媳妇儿,你想在哪,就在哪,但我们真的不能离婚,不能……”
“求你了,薛宴辞,不要和我离婚,不要丢下我。”
“知行,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的,永远都不会的。那天在医院,我只是气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
薛宴辞的解释与路知行的哭泣混杂在一起,她不确定他是否真的能听到,能听清。但她知道,路知行此时是一个人窝在床上抱着被子在和她说话,他已经痛苦到极致了。
“知行,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的,永远都不会的。那天在医院,我只是气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
薛宴辞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的解释无数次。距离太远了,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同他多说说话。
“媳妇儿,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知行,我永远都不会和你离婚的,永远都不会的。那天在医院,我只是气急了,才说出那样的话。我知道会伤害到你,可就是气急了,真的很对不起。”
“知行,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是我这一生最大的骄傲,我舍不得离开你的。”
